,转身离开了厨房。
此时于风眠正好整以暇的坐在沙发上喝着咖啡,小慧正被绑着手脚丢在地板上,瞪着于风眠。
“你这个大骗子!”
于风眠笑笑:“小丫头话可不能乱说,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小慧:“你的腿是好的,为什么还要坐在轮椅上?”
于风眠没有说话,只是心情不错的喝着咖啡,见到阿慈出来,说道:“你要怎么处理这小丫头?”
阿慈看了小慧一眼,拿过了刀走了过去,在小慧跟前晃了晃:“放心,我不会亲手杀你。”
小慧并没有胆怯,“你以为我会怕死?你杀了我,我还会感谢你呢。”
阿慈:“我只想问你一个问题。”
小慧:“我不知道。”
阿慈:“我都没有问你什么问题,你怎么就说不知道?”
小慧:“因为我对你无话可说。”
阿慈想了想说:“你哥哥,伤害了我的姐姐。”
小慧沉默了下来,阿慈又道:“他不止伤害了我的姐姐,他也伤害了很多人,为什么只准他欺负别人,而别人不能欺负她?做坏事,就应该知道,总有一天会有报应。”
小慧:“你说得对,我承认做了坏事的人,一定会有报应的,就像那两个人,现在只能被我吊在阁楼上,生不如死呢。”
阿慈盯着小慧,伸手替她将绳子给解了:“你走吧。”
小慧:“你不杀我?”
阿慈:“我与你没有仇怨,而且我也不想脏了自己的手。”
小慧:“你今天不杀我,总有一天我也会杀了你。”
阿慈冷笑:“你没有这个机会,也没有这个能力。”
小慧并没有见识过阿慈真正的实力,但是她现在突然想明白了一个细节。
当时她能那么容易拿着刀架在她的脖子上时,她就已经为自己想好了退路,她知道那于风眠的腿是好的,在她受到威胁时,于风眠一定会出手救她。
所以她不反抗,也不害怕。
“你送送我吧。”小慧突然提出。
阿慈:“为什么?”
小慧:“其实我并不讨厌你,一个人走回去,很寂寞,想有人陪我走。”
于风眠提醒道:“阿慈,同样事情,你还想再犯一次?”
阿慈回头看了眼于风眠:“我不怕。”
于风眠挑眉,点了点头:“你是长大了,一切后果你自己承担。”
阿慈拽起小慧,与她一道儿离开了酒店。
路上的雪融化又结成了冰,很滑,两人并肩走在清冷的大街上,速度很慢。
小慧说道:“你知道那两个人为什么会被吊在那里吗?”
阿慈:“必然是犯了不可挽回的罪。”
小慧:“那个男人,是我爸爸,但是他从来都没有负责过我和哥哥的生活。他嗜赌如命,家里有点钱就会被他拿出去赌,一次次输了,却总想着翻身。”
“家里所有的东西都被他给当掉拿去赌了,妈妈曾经还有一份稳定不错的工作,她的收入还能勉强维持这个家的开支。直到有一天……”
那个男人突然带着一个陌生的女人闯进了他们的家,那女人一脸颐指气使的让妈妈和他们滚出这个家。
妈妈不肯走,爸爸就拿东西打妈妈,他向来打妈妈也打我们,从来都不打软,但是他对那个女人很温柔,不管那个女人怎么骂我们骂妈妈,爸爸都不会说她半句重话。
后来,我们没办法,只得跟着妈妈搬离了那个家,好景不长,爸爸继续赌博,将那个家给赌没了,那个女人没有了开销,爸爸也拿不出钱来供这个女人,于是又继续找上了妈妈。
妈妈当然不会给钱给他们,他们就天天跑到我们现在的这个家里来要钱,爸爸就是一个无赖,哥哥也拿他没有办法。
为什么生活会那么艰难?我们也只是想好好活着而己。妈妈不肯给钱给他们,那个女人脑羞成怒,唆使爸爸要好好教训妈妈。
于是在一年前,妈妈上班的路上,爸爸拿硫酸泼了妈妈一身,妈妈双眼都被灼瞎了,浑身大面积被硫酸给侵蚀。
听当时的人们说,妈妈求爸爸送她去医院,她实在疼得厉害,但是爸爸还一直拿脚踹她,一边打她一边说:“谁叫你这么自私,竟然拿着所有的工资不给我花,让你上班,以后你也别想上班了!”
妈妈失去了工作,又没有钱治疗,只得回家,这半年的时间,都是哥哥拿钱回来,给妈妈换药,但是我们知道,妈妈如果不接受正规治疗,她活不了太长的时间,而且每天都活得十分痛苦。
但是妈妈为了我们,为了还想跟我们多呆一些时间,如果不是疼极了,她从来都不会说自己疼的。
我们没有钱去告他,只是报了警,可是当地的警方不作为,只说我们是家庭矛盾引起的纷争,那个男人没有关多久,就给放了出来。
妈妈变成这个样子之后,他知道问妈妈要钱是要不到钱了,于是盯上了哥哥,他让哥哥去偷,去抢,不管用什么方法,只要能弄到钱就行。每次哥哥拿回一些钱,肯定会要被他拿走一大半。
后来,我们连饭也吃不起了,妈妈的药也不知道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