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阿慈,声线微微颤抖:“你是阿柔的什么人?”
阿慈:“我是她的妹妹,阿慈。”
郑毅择喉结滚动了下,深吸了口气,说道:“你来找我,又是为了什么?”
阿慈:“我要找到真相。”
郑毅择嘲讽一笑:“不妨告诉你,当年我也只是别人的一条狗,真的!我只是想要好好的活下去,你能明白吗?”
阿慈:“谁的狗?”
郑毅择:“你既然能找到我,那么你心里应该已经清楚,如果你非得让我付出代价,我认了。但是现在不行。”
郑毅择回头看了眼破旧的平房,说道:“你看到了,我家里现在的情况,我妈这个样子,估计也拖不了多久,妹妹小慧……我会给她找个好点的人家收养。”
阿慈:“你爸呢?”
提到父亲,郑毅择脸色变得极其难看,“不见了,拿走了家里所有的积蓄,跟别的女人跑了。”
阿慈自然不全信他说的这些话,“我还会再来。”
郑毅择目送着她远去,神色凝重。阿慈这段时间一直在观察郑毅择的行动,发现他下午会准时五点回家,整整三个小时都会呆在家里,给妹妹做完晚饭再出门。
那天晚上,阿慈突然发现他们家小阁楼灰蒙蒙的窗子时不时的被人敲响,一下两下三下……
起初以为是什么老鼠或是风吹动的声音,但是这个声音持续了半个小时后,便没有了动作。
而且这声音没有规律,不像是风或者老鼠会发出来的。
之后的几天观察,郑毅几乎天天都如此,而那阁楼上的窗,时响时不响。
在一天小慧出门后,阿慈悄悄开锁进了他们的家,他们家是很老旧的锁,很容易划开。
阿慈瞥了眼房间的女人,还如那日所见,但似乎气息比起那日微弱了许多。
女人听到开门的声音,以为是女儿小慧回来了,虚弱的说道:“小慧,给我倒杯水,小慧……”
阿慈想了想,倒了杯水进去,女人半昏迷着,并没有发现走进房间的不是她的女儿小慧。
放下水,阿慈便快速离开了女人的房间。
说是阁楼,就是屋顶上又加了一层防水的瓦片,没有楼梯上去,但是在天窗下方有个梯子。
阿慈楼,一眼看不到底的黑,但是她并没有感到任何恐惧,就着梯子爬上了阁楼。
阁楼的气味有些大,十分昏暗几乎透不进一点光,那四上小窗也被一层黑布遮挡得严严实实。
阿慈摸出了手机照了照,当看到眼前吊着的两个人时,狠抽了口气。
是一男一女,年纪看上去四十来岁,双眼被挖了,感知不到任何光亮,身上未着寸缕。
两人咿咿呀呀的发出不明的声音,隐约看到他们的嘴里空空如也,舌头被割掉了。
阿慈慢慢靠近了他们,他们似乎听到有人靠近,而且能听出来这脚步声不同以往。
开始情绪变得十分激动起来,似乎在求着阿慈救他们。
阿慈在四周看了看,撩开窗上的黑布,正好能看到自己藏身的那处角落。
看来以后得换个地方藏身了,免不得哪一天郑毅择心血来潮,想在这上边看看外面的风景。
阿慈又回头看了眼男人,发现他的五官与郑家兄妹长得有些相似,便不难猜出,这男人是郑父。
至于为何他们要把郑父与女人囚困在这里,阿慈不得而知,但隐隐有了猜测。
只是没想到,那郑毅择的手段竟然这么狠,阿慈冷笑了声,想着那小慧估计也快回来了便转身离开。
那两人听到阿慈离开的脚步声,发出似是哭嚎的声音,带着无尽的绝望。
阿慈轻轻说了句:“做错了事情,得到惩罚也是应该的。”
阿慈刚刚离开郑家,那小慧便买了一些菜回家了。
一天,那前郑毅择满是伤的回到了家,也不知道是不是跟人打架了,小慧一边哭着一边扶过他进了屋。
郑毅择无奈道:“别哭这么大声,被妈听到了,该担心的。”
小慧便咬着牙将哽咽声吞进了肚子,小声问他:“哥,你怎么受了这么严重的伤?”
郑毅择愤愤道:“还不是那赵老虎,以收保护费为由,将我这个月弄来的钱都抢走了,那该死的家伙,总有一天我会让他后悔!”
小慧:“那这个月妈的药费怎么办呀?”
郑毅择双手紧握成拳:“放心吧,我一定会筹到钱,给咱妈买药。”
“哥,楼上那两个人你要怎么处理?”
“就这么吊着他们,直到死。”
“那死了呢?”
“死了就死了呗,让老鼠吃了他们,风干了变成干尸!这辈子都别想投胎转世。”
小慧颤抖着,不知所措:“哥,我害怕。”
郑毅择:“别怕,哥不会让你一辈子都过这样的生活,等哥安排好这里的一切,哥就送你离开。”
小慧摇了摇头:“不,我哪儿也不要去,我只要跟着哥。”
“傻瓜,你跟着我能有什么出息,我什么都给不了你,以后你还要念书,要好好活下去。”
这过年的期间,警察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