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气,我就把你的头和脖子分家。”说着手上略微使劲儿,铁丝将黄毛的脖子勒出一道血痕出来。
“不,不要!我,我喘不上气儿了。”
“啊啊,你们这种人真烦,总是喜欢挑战别人的底线,好了,开车吧。”
黄毛颤抖着手,发动引擎,车子缓缓向前行去。
他一路都在担惊受怕,阿慈会不会突然勒断了他的脖子。毕竟那钢丝真的太过锐利韧性。
直到将阿慈平安送回了旅馆楼下,阿慈命他将车门开锁,黄毛不敢不停,将车子开了锁。
阿慈一手拽着钢丝,冲他诡异的笑了笑:“我的刀,还在你的腿上呢。啊,有可能扎到血管了,要赶紧去医院处理哦。”
说着,阿慈缓缓伸手握过了留在外面的刀柄,并好心提醒了句:“我拨刀的时候,你不要大声的叫,你大声叫气管会变粗,使钢丝勒进你的脖子,心瓣血管扩张,很容易引起大出血,咬着牙,忍着,好不好?”
黄毛疼得冷汁涔涔而下,他别无选择的点了点头。
阿慈一把将刀给拨了出来,黄毛疼得都快晕了过去,愣是没敢叫出声来,只是瞪大着充血的双眼,张着嘴身体痉挛了起来。
阿慈跳下车,敲了敲车窗,黄毛惊恐的看了眼车窗外,阿慈朝他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表情看着有些狰狞吓人。
黄毛赶紧踩下油门,见鬼似的跑了。
而另一端,孙静宜正在跟这里的医生商量着手术可能会出现的风险。
“事成之后,我会给你一笔钱,让你离开这里避过风头。不会有事的,只是一个爱美的女孩,死在整形的手术台上而己。”
医生在孙静宜的游说下,颤抖着身子,无奈答应了下来。
“那承诺的那些,都会实现的吧?”
“当然啊,咱们都合作这么长时间了,我哪次亏了你的?周医生,干大事的人,不要畏手畏尾的,会让人笑话。”
周医生长叹了口气:“我答应你,手术,后天吧。”
孙静宜笑眯了眼:“那太好了,总之,尽快安排吧。”
说着,孙静宜转身离开了医院,后天,真是个让人期待的日子呢。
才刚走出医院没多久,孙静宜接到了黄毛的电话。
那端喘着惊恐的粗气儿,气息不定:“孙大小姐,那个……那个……”
孙静宜翻了一个白眼:“你到底要说什么?”
郑宇咽了咽口水:“那个女孩,阿慈,不是个正常人!”
孙静宜嘲讽一笑:“她是正常人,会自寻死路找上我?明知道我们之间有深仇大恨,这回我亲手送她下黄泉!”
“不是!”郑宇惊慌的吼了声:“我说的不正常,不是指这个!总之,她是个非常危险的家伙,真的很危险!”
孙静宜撇了撇嘴:“够了!真是个儒夫!我现在不想听你半个字的废话。”
孙静宜没等他再说别的,挂断了电话。
阿慈回去之后,心情很好的放水开始洗澡,突然电话响了,看了眼来电,她接了电话。
那端传来于风眠的斥责声:“小东西,你是不是太乱来了?”
阿慈低笑了声:“爸爸不高兴了?”
于风眠:“因为你的手法很低级。”
“啊,爸爸指的是我不该拍下祼贷的照片?”
于风眠抚额:“你真是爱给我惹小麻烦。”
阿慈:“只要最后销毁不就好了?”
于风眠:“你还动用了雪莉。”
阿慈:“我不该动用雪莉?”
于风眠:“所以你现在需要我给你收拾烂摊子?”
阿慈:“这不叫烂摊子,只是让爸爸帮我修剪一些旁枝,看着太碍眼了。尾后的工作,阿慈会做得很完美。”
于风眠声音透着不悦:“希望如你所说。”
挂断电话,阿慈怔愣两秒,继续好心情的沐浴。
一天后,孙静宜好心情的来接她,可谓负责周到。
因为孙静宜害怕她突然反悔了啊,好不容易设计好的局,怎么能就这样浪费了?
“上车吧,姐载你过去。”
车上,阿慈摸着她的车,笑道:“姐,有没有好听歌?”
“有啊。”孙静宜冷笑,拿了光碟,放起了重金属音乐。
阿慈不太喜欢太吵闹的音乐,但是于风眠教过她,对于别人的东西,还是不要发表太多的意见,这才是淑女该做的事情。
阿慈看着两旁飞逝而过的风景,叹息了声。
孙静宜睨了她一眼:“怎么?很紧张吗?”
“是指手术吗?”
“是啊。”
“不,我一点儿都不紧张。”阿慈微笑着对孙静宜说道。
孙静宜以为她在逞强,但是看她的表情,似乎真的一点也不紧张,还是说……她太会掩饰自己的情绪?
如果真是这样,那这个人也太可怕了。
“很多女孩上手术台之前,很紧张,毕竟不是一般的手术,而是会改变她们命运的手术,像你这种置身事外的我还是第一次见。”
“不然还能怎么办呢?”阿慈拿出口红对着后视镜擦了擦,抿了抿唇,冲孙静宜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