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说他们一行人又的车又是马的几乎是浩浩荡荡的来到门前,大营里有人看到早该上来盘问或迎接,可现在的情况连个招呼的人都没有,完全是死一般的沉寂。
“大王驾到,还不速迎!”侍从高声叫道。
大王?大大大王!
门内的兵丁一激灵,以为自己听错了,很是愣了会儿,在侍从不耐烦的喊第二遍时才抖着双腿哆嗦着拉开门闸,将一行人放了进来,自己扑腾一声跪在了地上。
受王本来带笑的脸缓缓沉了下来,一言不发的率先进了打营。
燕月天紧跟其后,不动声色的打量眼前的营地。
也也能叫演武场?根本就是足球场好吗?绿茵茵的长了一层杂草,就差安个球门画两条白杠就能来一场友谊联赛。
所有人脸色都难看起来,平日演练的地方土地早该踏的结实非常,怎么可能再张杂草,这分明就是荒废了好一阵子。
接着,燕月天看到了人。就在阴凉的围墙底下,横七竖八的倒着三五成群的男人。
鼾声震天,睡得那叫个香甜。墙根儿是一溜儿酒坛子,明显的就是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