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富,在真正进入对方身体的之前就花了漫长的时间进行安慰和爱抚。
即使这样,要让他们感受到快感也是极为艰难的,更多时候挨操的人都只是凭借一种信任和爱苦苦忍耐。
也不排除有天赋异禀的人,而且年龄也挺重要,十五六岁的少女和二十一二的女人所感受到的痛楚不是一个量级的……过早的性行为无论是从身体健康本身,还是从社会道德上说,都不是好的行为。
楚天磬厌烦规矩,不过从另一个方面来说,他又是非常守规矩的人,他的女性床伴没有实际年龄低于二十的,男性床伴没有实际年龄低于十八的,话是这么说,男人们给他的回馈还是让他有点吃惊。
他缓慢地挺着腰操干小泉远彻,因为他们的姿势是骑乘,他的ròu_bàng进入了一个非常深的地方,占有的姿势也更加强势和不可反抗,小泉远彻低低抽泣着,有时候会含含糊糊地说出一两个怪异的单音,像是一种不知该说什么好的时候发出的呓语。
小泉远彻的肠道温暖湿润,温柔地收缩和舒张着,对楚天磬气势汹汹的侵犯显示出逆来顺受的态度。
那具柔韧漂亮的身体跨坐在他的腿上,软绵绵而又弹性十足的屁股肉抵在楚天磬的胯骨上,“啪啪”的撞击声连绵不绝,和他含糊不清的哭音混在一起。
小泉远彻身上润肤霜的味道因为温度的升高愈发浓郁了,房间里充满了一种兽性的氛围,楚天磬的脑子有些晕乎乎的,他握着小泉远彻的腰,一边自下而上地操对方,一边轻柔地抚摸着小泉远彻颤抖的背脊。
“啊!啊……嗯,请您不要停……”小泉远彻瑟瑟发抖地说,他的声音在瑟瑟发抖,“您就在我的身体里面呢……多么有力……请您狠狠地侵犯我……啊!”他发出一声细微的尖叫,浑身僵硬了,战栗地夹紧了屁股,将楚天磬的ròu_bàng锁在他的肠道中。
莫名的快感忽然涌了上来,像是海啸一样铺天盖地,像是龙卷风一样避无可避,像是沙层暴一样令人绝望。
像是无数条没有脚爪只有身躯的肉虫在他的肠道中扭动,一点一点的快感很快就累积成滔天巨浪,它们在他的肠道中翻腾,上升然后俯冲,在他的身体里搅弄得翻江倒海,小泉远彻哽咽住了,就像在他无法承受的快感中失去了一切反抗的力量,他死死地扭住楚天磬的肩膀,张大嘴发出没有声音的哭泣,他仰起头,拼命后仰,楚天磬的手臂揽住了他,才让他不至于摔倒。
他高潮了,楚天磬有些惊讶和束手无策,他根本就没操几下,小泉远彻就达到了高潮。他伸手揉了一把小泉远彻的ròu_bàng,惊异地发现小泉远彻的ròu_bàng竟然是半软着的,黏腻的液体不断从guī_tóu顶部的马眼中溢出来,但那是一种非常缓慢的流淌、或者滴落——而不能称之为射出。
小泉远彻在他怀中低声笑起来:“您会觉得吃惊吗?楚君,我自己是无法勃起的,虽然一切身体检查都显示我的生殖器非常正常。医生说我有心理上的障碍,简直是无稽之谈。我只是不喜欢那些人而已。”
“哦。”楚天磬干巴巴地回应说。
他的ròu_bàng还硬挺挺地插在小泉远彻的身体中,深深嵌在小泉远彻的身体内部,高潮让小泉远彻的肠道急剧收缩,有力地吮吸着他的ròu_bàng,酥麻的快感顺着腰际盘旋上来,楚天磬心里知道,他是摆脱不了小泉远彻了。
“除了您,我还能选择谁呢?”小泉远彻在他耳边低声说,他的语气里又带上了那种温柔的,简直可以腻死人的甜蜜,可以想象他就是用这种语气和那些或美或丑的女客说话,然后凭此成为最顶级的男公关的。
他真是有这样的魔力,你明知道他不算什么好东西,他讨好你就是为了你的钱或者别的东西,依然会觉得他讨人喜爱,甚至那点小小的要求也不算什么。
楚天磬没有说话,他只是轻快地把自己的ròu_bàng抽出来,然后赶在对方反应过来之前,轻巧地把对方换了个姿势,让小泉远彻仰躺着打开大腿,然后压上去,轻车熟路地把ròu_bàng插进了对方的菊穴中,感受到他柔滑的肠道温柔地包裹住了他的ròu_bàng。
“啊……”小泉远彻叫了一声,然后他配合地打开大腿,让楚天磬进入地更深一些。
作为这种配合的嘉奖,楚天磬操得更用力了一些。他确实有很多爱抚的技巧,不过这时候他懒得使用,而且就算不用,很明显,小泉远彻依然会觉得非常愉快。
他一边操干一边慢慢调整着角度,在小泉远彻不受控制地弹跳了一下腰的时候找准了对方的敏感点,然后用力地、坚定地每一次操干都顶在上面。
小泉远彻哆嗦个不停,他断断续续地叫出声来,身体上渐渐出了一层汗水,他摸起来更滑手了,像是水里的鱼。他的肠腔已经楚天磬凶狠但把控得当的操干中完全顺滑了,肠壁上柔软的褶皱中积累了一层粘液,粘液又被高速的摩擦弄得生了一层白泡,操进去的时候几乎能够感觉到被ròu_tǐ和坚韧和白泡完全裹住的感觉。
楚天磬最后射出来的时候,小泉远彻已经叫不出声了,连呼吸也轻巧了很多。楚天磬射在了他的肠道中,他慢慢拔出自己的ròu_bàng,打开房间内的灯,小泉远彻依然保持着挨操时候的姿势,两腿向外大大张开,屁股上翻,露出他的菊穴。
那地方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