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呜——”
这回的痛呼,绝对比真金还真。
“你怎么不打招呼直接喷!”关昱礼虚虚抱着膝盖,悲愤的指责。
“我还跟你提前讲个戏,好叫你培养情绪。”秦徵看都不看他一眼,不以为然的握住另一只腿的脚踝,“崴了?”
一条腿一种伤,任何一条腿都具备“不是不想走,而是不能走”的充分理由。
“啊。”关昱礼惨兮兮的点头,“你可别随便扳啊,要死人的。”
秦徵撇撇嘴,从桌子下拖出一个铁桶倒过来,一屁-股坐上去,把关昱礼的脚脖子搁在自己腿上。
“推拿活血有点疼,你要不要先做好心理准备?”
他说这话时,边搓-着掌心的药油,边揶揄的冷笑。从关昱礼稍稍高于他的视觉角度看他,鲜活得好像枝头的青果。
这是十九岁的李-波给他的印象,他就是那个埋头吸取养分,把自己催熟的果子,用张扬不羁的表象,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