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无久盯着他,不说话。
祝萌在窗户边,听得心惊胆战。胡非为一番开门见山,意思分明就是说此事是天山派自己的人“监守自盗”,怕门规责罚,所以才不欲开口。如果此事当真,那么对于天山派来说,可是大大丑闻。未婚生子,既是两情相悦,责罚一顿,在一起成亲,那长辈们也不会过多苛责,然而,如果把这事嫁祸给外人,而当事人又不肯开口,原本好解决的事情,却不好解决了。
时无久当然也能想到这点,既然想到,便也明白胡非为此言的破绽,如果水琪怀的是自己心上人的孩子,为什么还要把此事闹大,她毕竟是女子,这事闹大可对她一点好处也没有。
“时掌门。”男子忽地道:“如果有一天,你明知道一件事是错的,但却又忍不住去做,以你心性,可能忍得住吗?”
时无久静静地道:“既然知道是错的,为何忍不住?”
男子似笑非笑地瞥了一眼站得老远的祝萌,后者立刻忍不住站得笔直了些:“那我便安心了……”说着,他又低低叹了一声,漫不经心地抛下一个重磅炸弹,“自从我无法和人欢好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