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壁上的简约挂钟滴滴答答走动,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三个小时,程维还没有回来。但是我的手机却响了。
我正打算在那堆凌乱的外衣里翻手机,旁边一直没有反应的保镳却动了,其中一个青年沉着脸拦住了我:“不许接。”
“只是一个电话。”
“只是一条短信也不行。”青年冷冷的,“你在这里,没有任何与外界联系的权利。”
我终归还是有火气的,听到那铃声还在不依不饶地作响,也不愿意理会青年,自顾自就要去接电话。青年却一脚踩住了那些衣服,我一抬头,就撞上他的枪口。
青年面无表情地:“别自讨没趣。”
他俯视着我的眼睛里,满满的都是轻蔑。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