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维似乎是很有兴趣地看我挣扎了一会儿,然后才慢条斯理地说:“你不用紧张,只是药效还没有退干净而已。很快你就能正常活动了。”
他和我之间,有一方漂亮的水晶茶几,上面摆了一盏银制枝丫形连盏灯,朦胧古典的暖黄色烛光成了房间里唯一的明亮,然而这种明亮并不温暖,反而有些森冷和诡谲。
程维那张玉石般细腻白净,五官深刻的脸,配上这样的光线和这样的神情,不知为什么就让人轻而易举地想起了暗夜里的吸血鬼。
“你先放松,好好躺着。如果听我的话,便不会有太多的痛苦。”他说着,伸手倒了杯血红的酒液,端在手里优雅地晃荡,继而推给我,“喝一点吧。”
“……”我没有动。
他笑了:“这次没有下药。”
我慢慢地闭上眼睛,以前以为再见他时,总归还是会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