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滑的镜面倒映出床上的乱象,身穿洁白婚纱的长发青年被另一个姿容秀雅的人一把揽住,不轻不重的推倒在床上,然后覆盖了上去。
“要说,‘要’。”
“姜澄,我要弄哭你。”
“当着你徒弟的面。”
那接近苍白的肌肤是上等的滑,他虽从未品尝过其他的,却认定这必然已是人间极致的美味,叫他恨不得永远躺在这柔软光滑的肌肤上与其摩挲,不再去想其他任何事。
那细碎的呻.吟是最上等的调料,将那人的风采和姿容融在了一起,打碎了他的骄傲来精烹细调,撒上这调料,便能制成人间极乐。
最让他满意的,便是那人的表情了。那样的不堪其辱,那样的崩溃绝望,那样的不可置信。
“你哭呀,我好想看你哭的样子。”他灵活的舌尖宛若蜻蜓点水,在那人的耳廓中满含某种意味地探了几下,然后一路流连而下,直至脖颈以下不可描述的细节,叫那人全身发麻。
“李猎……你怎么能,这样对我?”那人像是被折断了骄傲羽翼的孩子,点着艳丽妆容的面庞几乎快要哭出来。
他顿了顿,眼神有一瞬间的透明,然后嘴角勾起满不在乎的弧度,态度强势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