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受马所惊,容易散逃,” 封淙说:“让我和柳长史宿在外面,安定民心,你尽可布置。”
弧思翰道:“是我安排你们,不是你们安排我。”
封淙道:“你这样防不住乌兰散骑。”
柳言平举箸难下,闻言惊讶:“殿下?”
浮桥刚搭好没多久,乌兰人应当就在附近,敌明我暗,敌动我静,营中都是步兵,因在北晟境内,主要目的是送人回曜京,所以行前连箭矢装备都极少,从桥前的蹄印来看,乌兰过河的骑兵有数十到上百之众,岸边开阔平坦,乌兰人若是夜里袭来,聚散随意,来无影去无踪,他们只能尽量防守,早日离开这片区域。乌兰人偶然过河劫掠,不会深入内境,待他们离开后,再交由附近郡县出兵围剿。
事实如此,但封淙说出来,弧思翰感到不爽,他说:“夏国皇子,你好像知道不少?”
封淙笑了笑,说:“乌兰散骑冒险过河,定要有所收获才会离开,他们知道浮桥被烧,附近城镇一定也会有所防备,与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