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靖宣和封淙同时看向他,封淙推了推元棠肩膀,说:“没你什么事,就别费心了。”
沈靖宣看封淙一眼,比封淙认真多了,说:“此事非你所能及,说来惭愧,这几年沈家在朝中确实无法与萧家相争,往后你要做官,就算有沈家支持,也少不得要和萧家打交道,现在最好不要得罪萧擅之。”
这番话十分中肯,元棠人单力微,在沈家与萧家的斗争中,在皇帝跟前,即使搭上整个袁家也不过是蝼蚁撼树,况且袭爵的圣旨还捏在萧擅之手里。
沈靖宣封淙说:“靖宣有意帮殿下脱困,只希望殿下能领靖宣的情,莫再自作主张,别忽然一声不响又自己跑了,到头来让靖宣竹篮打水一场空。”
封淙闻言好笑:“沈三郎这么说就小气了,你的大恩大德封淙铭记于心,何时敢不领你的情。”
沈靖宣眯着眼睛看他:“我今天来就是为了讨你一句准话,别反悔就是。”
元棠插不进他们的话,但是看样子封淙脱困有望,他也稍稍放心。
他们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