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眉头皱得更深了,或许对这个数字不太满意,元棠微微低下头,太子说:“袁卿不要误会,孤不是责怪你,只是心中忧虑,昨夜行船不知去往何处,再往上游,可就是采州了……”
元棠心中一动,说:“殿下觉得,有人在偷偷联络采州?”
太子叹气道:“孤也说不准。”
太子显然是怀疑了,下游水寇未退,逃难百姓相继涌入襄京,谁都说不好会发生什么事,如果真的有人从护卫军中派人和采州联络,派人的人是谁,目的又是什么?
二皇子封弘绅就在采州,事情太过巧合,元棠忍不住想到萧氏,他隐隐预感,也许有什么正要来临。
太子还要回京城复命不能在云襄久留,临行前他托嘱元棠继续盯紧云襄城外江水水道,一有异常就向东宫禀报,“如今三郎和弘绎都不在京城,卿是孤最信任之人。”
元棠正色道:“臣当为太子殿下效力。”
太子微微颔首,叹息一声。
从此元棠夜夜加派亲信盯江水水面,过得几日,果然又有船趁夜偷偷向采州方向行驶,这回船只的数量比上次还多,而且连续好几个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