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庭心里有点遗憾,又顶着陆鹤宁的敏感点狠狠的擦过去,陆鹤宁茎身硬的笔直的翘着,前端不停的滴下来前列腺液。
陆鹤宁没有在床上哭过,在清醒的状态下没有一次,唯独的一次也是发高烧烧到神智不清了,才依赖的撒娇的流了眼泪。
事后,陆鹤宁完全不记得了,韩庭却被像是被人挠了心,钝钝的疼,现在想来都觉得心软,想要疼他,可是陆鹤宁并不给他机会。
心疼发狠矛盾交织,走到床边,压着人在床边死命的操干。
穴口早已经被操的松软,穴口里被ròu_bàng挤出的淫液顺着两人的交合处往下流,将私处的yīn_máo打湿,一片狼藉。
腿被掰开到极致,大腿内侧的肌肉抽着抖动,酸疼的厉害,这种姿势最是方便韩庭进入,而陆鹤宁累的要死要活的。
他手抓着床单,不一会儿就把床单抓得褶皱,手背上青筋爆起来,神智已经被韩庭撞击的粉碎,身后每一次的进攻都犹如细小的电流打在他的快感神经处,进而蔓延整个身体躯干。
说实话,做爱做到这个份上,脑子里只有快感,是舒服的,是很舒服的。
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