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身的刺痛一直提醒着他。
陆鹤宁刚一皱眉,突然就笑了。
他想到一个绝妙的主意,又能留住韩庭,又能恶心韩庭,还能让自己舒坦一把。
当天夜里,陆鹤宁好好的泡了一个澡。
韩庭也不出意外的没有时间来找他。
第二天一早甚至一天,陆鹤宁没有看到韩庭,他就肆无忌惮的出去吃了一顿羊排,然后又满足的泡澡。
在他坚持不懈的努力下,他的纹身果然不出所料的发炎了,炎症来势汹汹,肿了起来,看起来甚是严重。
陆鹤宁自小就是一有炎症就会发烧,发烧高热还会反反复复,总要折腾个够本才会慢慢好转。
第三天一早,陆鹤宁眼皮就沉的睁不起来,摸摸自己滚烫的额头,笑了一下,强撑着身子摸了一件睡衣,胡乱一套就下楼去。
香姨看着表已经快十点了,刚想去叫陆鹤宁,陆鹤宁就脚步虚浮的下来了,她看着陆鹤宁就不太对劲的,果然一下子脚没踩实就从楼梯上滚下来。
吓了香姨一大跳,跑过去,一摸到陆鹤宁就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