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里了。”
身为屋主的老妇人显然是上了年纪,走个两三步就要停下来歇息,花了好长时间才将他们带到二楼靠左边一些的房门前。
门一打开就扬起一蓬灰尘,呛得人咳嗽不止,穆离鸦掩着口鼻进去简单查看了下,房间不算太大,床、柜子还有桌椅就占了绝大多数地方,只有很小一块空地给人落足。
他注意到窗户门上都贴褪色的囍字,又看到那床落了灰的鸳鸯被,想起她曾说这里是她儿子的新房,心里无言地一声叹息。
“没什么事就早点睡吧,”她站在门边,手中油灯黯淡的光芒只能照亮下半张脸孔,使得眼睛的部分更像是两个黑漆漆的空洞,说话的声音仿佛梦呓,“睡着了就不会害怕了。”
“老人家,某还有一个问题想问。”赶在她离开以前,穆离鸦叫住她,黑暗中瞳孔透出点隐约的青绿,“这里真的只有您一个人吗?”
她转身的动作停滞下来,整个人像是要融化到周边的黑暗中一样边缘模糊。
“没听清吗?那某再重复一遍,这里真的只有您一个人吗?”他说话的时候眼中的青绿光火越发明亮,薛止注意到他放在身后的手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