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直在运转内力啊,我感觉得到,动静很大,吵得我睡不着。”
地上的徐安歌翻了一个身,声音仿佛闷在被子里:“你说的是我催动身体里的那股气吗?我没有刻意去催,只是觉得这样很习惯而已。”
谢翎那里总算没了声音,徐安歌才放下一口气,依旧□□地运转着催动体内内力循环,温融而充盈的内力在经脉中跳动,这突破的迹象已经非常明显了。
好险,谢翎究竟有没有发现什么?
徐安歌闭上眼睛,还是没思考出什么不对,还是决定放任它不想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过分纠结反而不好。
翌日,他起床洗漱过后离开了屋子,谢翎早在来连纵山的第一天就把阴阳令放出来了,所以她必须得每日接手阴阳教的事务,比徐安歌还早就出了门。
良久,屋子里进来了一批侍女,其中一个收视着徐安歌的被单,不着痕迹地将一枚极小的纸团收了起来。不一会儿,作为侍卫的孟鹰就收到了这个纸团。
他快速摊开纸团,之间其上用指甲划出了两个大字——等我。
孟鹰:“……”什么意思?他看不懂……
孟鹰纠结半天,最终还是确定关键在“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