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伯伯原本就不富裕,出完这笔钱更是一贫如洗,他家娘子怨他,便带女儿回娘家再没回来过。
“宁远……”徐安歌身后突然有了声音。
他被那人从回忆中唤回,嘴角带笑,这笑极冷,看得人寒意直逼心底。喊着他名字的那人半跪在地上,右腹受创,寒风下,衣裳结了一层血块,如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一把长刀上,全身摇晃颤抖不止。
这人正是孟鹰。
孟鹰长吸一口气,冰凉的空气总算让他清醒了一些:“你信我,只要再等……”
“没有再了,我不信了,”徐安歌用袖口擦了擦长剑上的血迹,他无所谓地瞥了孟鹰一眼,“我信过你的,在那场大火之前,我就知道你是故意接近我的,我也知道你说的父母是假的。”
“没有什么虐待你的父亲,也没有抛夫弃子的母亲,世上根本就没有他们。”徐安歌一字一句地说着,此时也没了同孟鹰激战前的仇恨,只剩下冷淡,“我知道你有问题,但我想信你,因为我觉得我了解你。然后,徐家就起火了,我所有亲人都被杀了。”
孟鹰合上眼,不知该说什么,他本来就不是善辩之人,更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