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方才被这小子上上下下吊了几遍,弄得他自己都习惯了,反正如今被徐安歌说中了,杜老板竟也没多少被冒犯的感觉,反而是捧着茶杯继续等他说下去。
徐安歌继续猜测着:“杜老爷方才说得应当也不是假的吧,小子方才也看到了前厅挂着的“积善之家”的牌匾。您与县官的关系也的确很不错,所以您一般情况下是不会抗拒报官的。”
“可遇上这件事,您却执意不愿让县官知道,是因做了违法之事?”
徐安歌说完自己否定道:“不对,如果是那样,您就该更小心些,甚至不会让管事老伯打人出气。所以您现在更像是不愿意让官府了解,可是若了解的话,您也的确不会有灾祸?”
杜老爷看他不说了,反而感兴趣地召开管事,给他上了一壶茶,问:“怎么不说了?”
徐安歌这时才露出为难的表情,像是被家中长辈的难题考倒了一般:“小子又不是什么绝顶聪明之辈,就算猜,也只能猜到这儿了。”
杜老爷终于放下茶杯,长舒一口气道:“你小子不错。”他放下面上那骄矜之态后,圆滚滚的脸蛋上挤出几道皱纹,看着竟慈祥起来,他看了看徐安歌身上的衣裳,说,“你姓徐?能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