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席映入眼帘,肖烬严短暂的停顿了一下,桌上的那些菜色,好熟悉......曾经的叶幕好像就是喜欢做这几道菜,在自己一开始逼他做自己情人时,每晚回來,他都会变着法的做几样家常菜,而自己,百吃不厌。
肖烬严只觉的原本烦躁的心瞬间安静了下來,抬起脚,面色复杂的來到桌边,拿起桌上的一双筷子,伸手夹了一样菜。
细细的咀嚼,慢慢的品尝,每一样菜肖烬严都夹了一小块,像是沉浸在某种回忆中一样,肖烬严的脸色逐渐柔和起來。
他记得叶幕的一切,他身上的气息,他言行举止的习惯,他做的每一样菜,以及每一样菜的味道。
“秦天,这么快就回來啦!”叶幕突然从厨房里走出,以为是洛秦天回來了,很欢快的说了一声。
肖烬严突然转过身,目光深沉的望着叶幕。
叶幕倒吸一口冷气,难以置信的盯着肖烬严,因为太过突然,叶幕想都沒想便脱口而出的吼了一声,“你出去!”冷漠的声音透着一丝厌恶,因为音量较高,听起來像是赶一个十恶不赦的人。
本还因为食物的味道而沉浸在某种回忆中的肖烬严,因叶幕这一句,神色猛然冷峻了下來,全身都笼罩一股杀气,阴声道:“你他妈再吼一句试试!”
比气势,沒人能赢得了肖烬严,他是控制者,主宰方,所以任何一点外在的抗拒都会掀起他的逆鳞。
叶幕果然屈弱了下來,在和肖烬严单独相处中,叶幕很有自知之明,不能让他恼羞成怒,否则吃亏的只会是自己。
“这里是我家。”叶幕视线镇定,声音淡然,但是却沒有再向前一步,与肖烬严保持着安全距离。
肖烬严放下手中的筷子,冷峻的剑眉微微皱扬,声音透着异样,“这些菜是你做的?”
“是。”叶幕很坦然的回答,随之轻轻一笑,“这也能入你的眼?”
叶幕并不知道肖烬严对自己做的食物情有独钟,在前世,叶幕只将其理解为肖烬严是图一时新鲜感。
肖烬严并沒有理会叶幕的话,而是环顾四周,嘴角微勾,“你新识的金主呢?”看见桌上两个空酒杯,肖烬严眉梢微挑,“出去买酒了?”
叶幕觉得肖烬严话里有话,冷冷接声道:“秦天马上就回來了!”
“秦天?”肖烬严的脸色逐渐变样,强忍着恼怒,轻轻讥笑道:“这才认识多久,就叫的那么亲密了。”
“肖烬严,我们的约定好像是在晨哥醒來前,互不打扰。”叶幕终于受不了肖烬严的阴阳怪气,严声道:“如果你想见到叶幕,我希望你最好按游戏规则來行事!”
“你居然还记的叶晨俊?”肖烬严冷笑一声,“你用叶晨俊送你的房子來招待其他男人,呵,是叶晨俊太蠢,还是你太淫.荡!”
叶幕咬牙,即便这个男人再怎么权高势大,骨子的野蛮粗俗依旧不改,真是难以想象,他是怎么在上流圈子得到那么高的尊崇。
见叶幕不说话,肖烬严抬脚走向叶幕,眯着眼,全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肖烬严你别忘了,你要是敢在这里放肆,你这辈子都别想见到叶幕!”说话间,叶幕后退了几步。
洛秦天就快回來了,叶幕怎么可能不着急,他们两人腰间都别着家伙,万一开战,可不是一两拳的事情,而是一招毙命。
肖烬严突然笑了起來,几步走出,将叶幕逼在了墙边,俯下脸,在叶幕极度警惕紧绷的视线下,低声缓缓开口道:“你说,如果我现在要了你,你是不是就不敢那么嚣张了....”
第一卷第十章难道……还在?
肖烬严的两只手撑在叶幕头的两边,伸直的臂弯将叶幕笼罩在自己的包围圈内,好整以暇的观察着叶幕的表情,虽然他依旧无畏无惧的盯着自己,但眼底明显闪过一丝慌措。
“你敢!”叶幕咬牙切齿道,“除非你不想见叶幕了。”
这是叶幕唯一也是最后可以抵御肖烬严攻击的武器,只要肖烬严心里在乎自己,叶幕相信,这一威胁手段绝对有效。
肖烬严略略挑眉,阴笑着哼了一声,那张人神共愤的俊脸几乎贴到叶幕眼前,低声道:“你既然有勇气威胁我,看來也是做好承担后果的准备了。”
叶幕很直接的仰起头,目光坚定道:“是,我连死的准备都做好了。”
肖烬严脸色一凛,不易察觉的恼怒闪过眉宇间。在叶幕以为肖烬严要松手时,身体突然悬空,整个儿被肖烬严抗了起來,肖烬严脸色阴冷,抗着张牙舞爪的叶幕向卧室走去,步伐稳健。
“肖烬严你干什么!放手!”叶幕拼命扭动身体,奈何无效,最后直接被肖烬严仍在了床上。
“我想我们应该严肃的谈一谈!”肖烬严神色严冷的盯着叶幕,只是站在床边,并沒有再进一步动作。
叶幕缓过劲儿时,立刻从床的另一端跳下,隔着一张床警惕的盯着肖烬严,恶声道:“有什么事情非要到床上谈吗?”
肖烬严身姿挺拔,修长健朗的身躯斜斜的靠在床边摆放台灯的桌子上,双臂环胸,姿态随意,气势却依旧不减。
“在这里谈,至少在你说错话的时候方便惩罚。”肖烬严说着,嘴角露出邪恶的笑容,叶幕不用猜也知道,这个男人嘴里的惩罚指的是什么。
“我现在沒时间,明天的吧!明天我去皇刹见你。”叶幕心虚的说道。
“你这是在赶我走?”肖烬严突然站直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