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因为你!”展唯气愤道:“新哥这三年有多么想念凌毅,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看是刚才说的都是些什么话。”
“这能怪我吗?我不这么说,他能死心吗?再说了,落在伏伦手里,死,就是解放,阿新就是因为想着凌毅现在可能还活着受苦,所以才那么痛苦。”
“算了算了,不跟你说了,你经常去安慰安慰新哥,在怎么理性的人也有可能因冲动犯糊涂,我去找程哥再商量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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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面积不大的深水池,一根铁链从上方垂下,下端绑着凌毅没在水中,水面冒着剧烈的气泡,过来近半分钟,站在水池旁的左兼次也未下令将铁链升起。
“左兼先生。”一个男人终于忍不住,小声道,“再这么下去,这个奸细就被溺死了,伏爷可是让咱们留他一条命的啊。”
“我有分寸。”左兼次坐在水旁的椅子上,双腿交叠,面容惬意的望着水面的气泡,风轻云淡的笑道:“你们都太小看他了,他可不是只会在床上摇屁股的软骨头,他可是匹狼,不去去他骨子里的傲气,怎么开始审问。”
“可...可是您今天已经折磨他一天了,但一个问题都没有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