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脸青肿狼狈,正拿着一只冷袋冰敷着,另一只手的手腕由于被凌毅扭伤,现在肿的跟馒头一样,虽然伏伦的私人医生已经为伏伦做了紧急处理,但现在稍微一动,便是一阵钻心的疼痛,没有十天半月的恢复,根本无法自由活动。
房间内还站着伏伦的一些手下,皆一身黑装,面色严肃的站在一旁,噤若寒蝉。
“宝贝儿,抬头看着我。”伏伦目光阴沉的望着跪在地上的凌毅。
凌毅像是什么都未听到一样,依旧面无表情的低着头,伏伦神色一沉,向站在凌毅旁边的那名手下递去一个眼色,那名手下立刻心领神会,迅速蹲下身,伸手抓住凌毅的头发,反手一拽,将凌毅的脸强行抬起。
头皮的剧痛只让凌毅微微皱了皱眉,但只在片刻间,凌毅便恢复一张清冷面孔,目光不知焦距在何处。
“你好像哭过了。”伏伦眯着眼睛,望着凌毅眼角还未干涸的泪迹,冷笑道:“怎么?刚才躲起来就是在哭?是因为害怕?”
无论伏伦说什么,凌毅的表情都没有一丝变化,黑色瞳孔迎着灯光,没有任何亮度。
伏伦放下冰袋,起身脸色阴沉的走到凌毅面前,轻轻一挥手,那名手下松开凌毅,凌毅的头再次低了下去,却被伏伦捏住下颚再次被迫抬了起来。
“从我今晚揭穿你身份开始,你就没对我再说过一句话。”伏伦的声音十分低轻,听上去更像是威胁,“凌毅,你跟了我这么久,应该知道我是个很没有耐心的人,所以你要是再不开口,我会让你比死还难受!”
凌毅的眼眸终于动了几下,最后缓缓对焦在伏伦脸上,却突然嘴角抽搐一下,充满冷讽的轻笑一声,随之眼神再次飘忽到别处。
凌毅的反应令伏伦瞬间爆发,伏伦二话不说,扬手给了凌毅一拳,凌毅努力支撑着身体没有倒在地上,啐出一口血水,再次低下头,目光更加空洞的望着地面。
伏伦面色狞起,站起身,抓住凌毅的头发,将凌毅的脸咚的一声猛摁在矮桌上。
“凌毅,我知道你不想死!”伏伦贴在凌毅的耳边,阴声道:“否则你早就用我那把枪自杀了。”伏伦说着,抓住凌毅头发的手伸进凌毅的睡袍中,用力的揉捏着凌毅的下身,阴笑道:“我们可是刚欢爱过,我对你多多少少也有些不舍,所以只要你乖乖配合我,我说不定就会留你一条命。”说着,伏伦曲起三个手指,在小小的地方用力摩擦着,突然间刺入,凌毅身体一颤,咬着嘴唇抑制住声音,伏伦冷笑,将手用力向里推进。
伏伦对凌毅并没有什么所谓的不舍,若非凌毅对他还有价值,他不可能现在还对其这么客气,至少在伏伦看来,一个坑了自己三年的奸细,自己对他还有怜悯之心,那他简直就是个笑话。
伏伦用力挑逗着凌毅,凌毅的身体,伏伦玩弄了三年,他比谁都清楚凌毅的敏感点在何处,他喜欢凌毅身体里的热度,更喜欢抱着这具身体时的感觉,他虽然在凌毅身上实施过些许恶趣味的**,但比起他以前在其他床伴上进行的性.虐,那根本不值一提,因为伏伦总会在进行到一半便情不自禁的亲自上阵,所以凌毅的身体,每一寸,他都很熟悉。
凌毅身上只穿了一件睡袍,伏伦探进凌毅下身的手,将凌毅睡袍的下摆撩起一般,那白皙臀线若隐若现,加上凌毅流泻出嘴角的几声低吟,使得周围伏伦手下不断咽着口水,两眼发直的盯着眼前激情的一面,心里则强烈的期待伏伦能够当场扒光凌毅,将一切上演的更加劲爆些。
“怎么?想装哑到底?”伏伦的声音逐渐失去温度,他见凌毅依旧没有开口的预兆,松开手,站直身,居高临下的望着从桌上倒在地上的凌毅,面无表情道:“可惜啊凌毅,我原本真打算给你个机会。”
伏伦转身望着自己的手下,冷冷命令道:“先把他关进地下室,不准给他任何食物和水,等左兼次出院,再把他交给他审问,告诉左兼次,我不管他用什么手段,必须从他身上给我挖出一些有用的情报!”
“是!”
两个男人走到凌毅身前架起他,凌毅半垂着头,表情依旧没有任何变化,此刻,沉默,是他最后的倔强。
伏伦视线一直目送着凌毅出了房间,眉心紧锁,心底有种说不出的烦躁,于是又打了通电话。
“送一个男妓过来,我要身体干净,而且技术好的。”
“是,伏爷,半小时之后送到!”
伏伦重新回到房间,让手下将自己好久未用的性虐工具递过来,洗完澡后,伏伦便倚在床上等自己新的床奴。
人前人后,伏伦多为阴笑连连的毒蛇模样,令人猜不透他的心思,即便是发怒,也只是短暂性的事情,伏伦要比肖烬严更会调节自己的心绪,他残忍却不暴躁,诡计多端却不明目张胆,很多人怕肖烬严,除了肖烬严强大的黑白势力外,还有则是肖烬严身上那股天生的凛冽骇人的威严,而对伏伦,则是害怕他笑容背后的锋刀,当他对你触眉一笑时,说不定就是你的死期,而当一件事真正触怒到他难以用微笑掩饰时,他便会撒手这件事,让手下去处理,自己则,不闻不问!
在伏伦眼底,人生苦短,与其在一些事上大动心火,还不如多享受一些自在**事,偶尔发个怒,也算是锻炼心境,发完怒,该怎么生活还怎么过!
他不会手软!对任何人都是如此!当初看上叶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