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行事历来激进,言辞也毫不留情,徐听松虽稍稍沉稳一些,却也平静地回:“青囊长老的对错我不评价,我只知道北方早就对南方领土虎视眈眈,既然早晚都要开战,打就是了,何必在意用的什么理由?”
陶公没想到时隔多年,一提起此事同门还是立刻就炸,只能连忙解释道:“我不是指责青囊长老,只是怕他与那些死者的家属接触心情不快。你们又不是不知道,人感情用事起来,哪有道理可言?”
沈逢渊见释英没有退缩的意思,虽不知他为何有此要求,望了一眼默默关注一切的顾余生,还是做了决定,“行了,别争了,我正想带顾师侄认识其它门派的人,青囊长老便与我一同前去吧。”
大事已有决议,几位长老也不再多留,就在释英带着顾余生离去之前,一名青衣道姑匆匆御剑而来,他回头一看,正是片玉长老姬岁。
这位长老也不负脾气火爆之名,立刻给了他一个“看什么看,老娘只是路过”的眼神,嘴里却是冷然道:“若有人骂你,直接一耳光让他闭嘴。”
此话突然,释英还未回,徐听松的声音便自右侧飘了来,“别听她的,耳光没用,拿剑架上脖子才能让人噤声。”
“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