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反驳,转而问了一句,“你到底怎么找到我的?我刚刚拎着鸟笼子,走到哪里我自己都不知道。”
“我…”韦笙盯着申念初的眼睛看了好久,最终说了实话,“我查找了你的电话…”
“…”申念初竟不知从何时开始,“你是不是天天看我到底在哪儿?”
“没有,”韦笙摇头,随即不屑的补充一句,“这几天找不到你,我看了几次…”
申念初心中盘算,那韦笙应该不知道他去过de。想想倒也无所谓,知道或者不知道,总归是过去的事情。若是韦笙问起来,申念初也可以大方承认。只是他本意不愿多提,申念初自当给他留有空间…这,也是韦笙教他的。申念初拿出手机,看着韦笙问,“那我是不是也可以看到你在哪里?”
“可以。”韦笙拿出自己的手机,作祟要给他演示。
申念初余光刚好扫见被袖子遮挡的伤疤,几个月的时间还留下很深的痕迹。他下意识抬起手,抓住韦笙的手臂,用拇指在伤痕上来回抚摸。他在跳蚤市场回头的决定,给韦笙留下了一生的痕迹,想想世间之事当真不应有绝对定数,“以后你要是想知道我在哪里,你直接问我,我肯定告诉你。”申念初的目光最终落在韦笙锁骨的伤痕处,心中到真有些好奇…那段他毫无记忆的事情,究竟是什么样。
韦笙抽出自己的手腕,抓着申念初便将他搂到怀里,“你这么看着我…真好。”
第39章
乐极生悲…
韦笙在申念初回来的那个半夜又进了医院,高烧不退打了一晚上点滴,直到第二天早晨才重新回家。申念初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感冒严重外加时差作祟,昏昏沉沉也头疼了一晚上。
姜远第二天下午给两人带来了些食物,放下东西他便转身想要离开这病毒养殖场,“你说你昨天穿着睡衣跑出去,耍什么帅?”姜远拿出手机,点开通信录将自己的私人医生电话发给韦笙,“你这生病连家都不敢回,我也是第一次见!”
“行了,一直叨叨个不停。”韦笙欣然接受了食物,指了指大门,“你赶紧走吧,省得被传染?”
姜远离开之后,他的私人医生又来了一趟,给韦笙和申念初都瞧了瞧。
申念初叼着体温计,坐在沙发上两眼发直,“程医生,他这么发烧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这会儿基本已经退烧了,我看了医院开的药…如果这几天还有发烧的情况,还是得打针。”程医生扶了扶眼镜,随手将听诊器装进药箱里,“你们这岁数,发烧也不完全是坏事…”
“谢了,程医生。”韦笙有气无力,一只手却拽着申念初怎么都不松开,“麻烦你跑一趟。”
“韦少客气了…”
折腾一整天,到了晚上终于清静。
韦笙靠在申念初怀里,一双手不安分朝着他衣服里钻。“恩…”韦笙压着嗓子轻哼,头发松散又显年轻了几岁,“我现在碰到你就难受…”
“难受就离我远点。”申念初一边擤着鼻涕,一边单手作势推开韦笙。
“我最不待见你这么说话…”韦笙压低声音,闭上眼睛死死搂住申念初,“你都跟我好了,还说这话…什么意思?”韦笙的语气看似‘不善’,可话里透些讨好,更像是在申念初这里撒娇卖弄。
“我什么时候…”申念初话说到一半,正巧韦笙抬起头。两人四目相对,原本玩笑的后半句话也被他咽回肚子里…看着韦笙,申念初的心脏砰砰乱跳。这感觉如同记忆中的一样,还是,那般喜欢…
“你什么时候怎么?”
申念初摇摇头,“你说话不也是这…”
这次,韦笙没再给他任何改口的机会。他抬起头,张开嘴便咬住申念初的嘴唇。韦笙稍稍抬起上半身,向前的同事将自己的舌头顶进他嘴里,细细舔过申念初的唇齿,“跟我好了…就不止我是你的,你也…是我的。”韦笙看着他的眼睛,趁着间隙压低声音开口,充满了诉求,充满了征服。
申念初闭上眼睛,抬起手搂住韦笙,加重了这个吻…他用实际行动给了答案,即使心中还有诸多的惶恐与不确定,但当下这是唯一的选择,再无其他。
擦枪走火,一点就着…
两人在沙发上耳鬓厮磨,反应过来之时一齐掉到了地板上。那时韦笙身上的睡衣退掉了一半,而申念初的脖子锁骨都布满了红色的痕迹。他有时觉得韦笙是故意要将每一次xìng_ài的痕迹留在他身上,如同雄性生物宣布主权一般‘幼稚愚蠢’。
申念初跪坐在韦笙的身上,低下头正巧看见韦笙锁骨处的伤痕。他俯下身,趁着韦笙不注意便张嘴轻咬那锁骨,随即用舌头在伤痕上来回抚动。
“恩…”韦笙高高扬起后颈,扯住申念初的头发便吻他,“你要觉得现在不合适,那你推开我可能得花些气力了。”说完,韦笙翻身将申念初压倒。
“…”申念初一怔,相同的话出现在相同的场景下,心中却有了别样的体会。他兴奋,他激动,他回应着韦笙,不顾一些撕扯两人的衣服,“我想要你…”他说了属于韦笙的台词,没有一丝迟疑。
韦笙脱掉申念初的裤子,拉着他起身后说,“去床上…”
两个病号互相折腾起来一点都不见心慈手软,韦笙双腿压着申念初的大腿,手指直接探进内裤里,在双腿之间来回抠弄。申念初熟悉这感觉,身体却觉得异常陌生…他忍受着疼痛,思想却因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