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服务员走后,那个穿西装的男子上前一步打开了门,然后冲方燃做了个请的手势,意思是让他先进。
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一瞬间,方燃突然有种单枪匹马赴鸿门宴的感觉。可事到如今他也只能走进去了,总不能都到人家门口了才想起要撤退。
于是,方燃瞥了那个西装男一眼,然后悠哉地走了进去。
进门以后,正对着门的是个屏风,只有绕过那个屏风才能看清房间里的一切。乍一看这里布置得挺有古风的意蕴的,但从屋里放置的金蟾蜍还有墙上书画的内容来看,又充斥着一种官僚主义和生意场上的财气。这也恰恰证明了来这里的人谈的无非是两方面的事,生意场和官场。
方燃发现在一张很大的乌木圆桌旁边坐着一个人,看起来不过三十多岁,穿得倒挺讲究,应该就是要见他的那个人。在那个人的身后还站着一个中年人,看着跟个管家一样随和地立在一旁,像是要随时听坐着的人的吩咐。
看到这一幕,方燃对对方更鄙视了,他觉得那个坐着的货人品估计也不怎么样,自己在椅子上坐的跟个少爷似的,让一个岁数大的人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