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来上节目之前,许既白本着“再不约炮我就红了红了就没办法再约了”的思量,到酒吧里去寻找艳遇。温柔但是不娘,许既白的要求在gay圈其实挺高的了,男性容易走极端,遍地的零号除了肌肉熊受就是妖艳姐妹。
但那天他还真找到了,有书卷气,穿白衬衫很好看,而且笑起来有两个浅浅梨涡的男人。明明聊得很愉快,许既白已经开始思考订哪一家酒店的双人套房被翻红浪,谁想对方听说许既白打算419,就直接走人了。
但是,那一天昏暗灯光下的男人,一直是眉眼弯弯的样子啊,薄薄的嘴唇如同水中的柳叶,带着一点红酒的光泽。
他抬头望望天,快要入夏,隐约已有蝉鸣。北京最近没有大幅度降温吧,这人怎么就冻成个冰块了?
不过既然严寄要装作不认识他的样子,那他最好也不要多话。不然要在全国的观众面前,满面笑容地说:“哎呀哎呀我和严教授也很认识,因为我在酒吧约他打失败”吗?
陷入热恋的辜安枫都不会这么做。
许既白又瞥了一眼自家一哥,他上一次看到辜安枫这样的脸色是在探班《朔陵略》的片场,小皇帝提剑杀了擅权的丞相,血溅帝衣。
辜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