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远说:“有妖气,尸体已经放了几天了,所以气息已经不是很明显,幸好有冷柜保存,气息消散的还慢一些。”
顾恒说:“果然,他们开始动手了。”
裴远说:“我们要做什么吗?”
顾恒说:“什么都不做,好不容易有人帮我们把吸引力引走了,我可没兴趣帮他人做嫁衣。”
裴远说:“只怕这次的动静会越来越大。”
顾恒把书放在床头柜上,说:“那更好,让他们闹去,多少年了,我们顾家终于不再是地府眼中最有威慑力的眼中钉了。”说着他趴下说:“给我按按背,最近放松下来觉得全身都紧绷的很。”
裴远把外套脱了挂在衣架上,卷起袖子两手在顾恒的背上拍打起来,然后沿着脊柱点按穴位。
顾恒舒服的闭上眼睛,裴远说:“您的那位朋友,你是不是有提防他?”
顾恒睁开眼过了片刻反问:“怎么这么说?”
裴远手下不停嘴上说着:“因为连我都能感觉到他的与众不同,您不会感觉不到。”
顾恒饶有兴致的问:“你感觉到什么了?”
裴远想了想说:“他的行为乖张,举止浮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