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几个上去跳舞的年轻人,都是踩着台阶上去的,但唐骥却是快走两步,根本没踩那级台阶,只用手在舞台边缘上一扶,半空中打了个旋子,一个鹞子翻身,落地时已经轻巧地踩在了舞台中央。单是这一手,就赢得了一个满堂彩。
唐骥冲台下一笑,回头冲着小乐队笑了笑:“兄弟,维瓦尔第的《四季》随便来一首,没问题吧?”
这是小提琴曲,乐队里也有个小提琴手,当然是能来一首的。可是上台来点伴奏曲的本来就不多,更何况张口就点这种经典乐曲,还只用小提琴的就更少了。很显然的,这样的舞台上并不适合这种曲子。架子鼓手先歪头看了他一眼:“兄弟,真要这个?”
“当然。”唐骥笑起来,单手帅气地打了个响指,“走起!”
《四季》之《春》应声响了起来。这么经典的曲子,拉小提琴的怎么可能不学,但在这样的场合拉出来,似乎就显得优美有余而热烈不足了。
酒吧里的人都被吸引住了目光,寒云人靠在吧台上,眼睛却也紧紧盯着舞台上。唐骥潇洒地向台下微一躬身,身体还没直起来,双脚已经开始在舞台上踩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