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王少笑了起来:“可不,李少现在干得不错呢。”自打张政死后,当天他们一起用过冰蓝的人都吓得不轻。尤其是他,不但当时用了,还带回去几粒。幸好他抠门惯了,就那几粒都没舍得全用完,等跑去检查的时候,结果显示他身体的确受到一点影响,但好在影响不大,好好运动一下,顶多一年左右就能完全代谢出去,他还是个正常的人。
但是这么一搞,众人都有点从鬼门关里走一遭的感觉,以前那种呼朋唤友、纸醉金迷的日子陡然间变得没趣起来,这几人倒都回去了家里的企业,开始老老实实学着做事。虽说纨绔的习惯一时改变不了,但比起从前已经大有收敛,即使出来玩儿,也都是点到即止了。
说起张政,李天翌的话就多了:“说起张少,唉,我还梦,梦见过他,一回还好好的,一回就,就那样,把我硬是吓醒了……”
王少也感慨:“可不是。我都不敢跟人说……其实张少人挺好的,就是太大胆了……”要是胆子小一点,不吃那么多冰蓝,也许现在还能活着。
丹尼尔去要了条热毛巾来,给李天翌抹了把脸:“害怕就别再说这事了。听说警察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