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不羁,蹭在细嫩的部位肯定痒丝丝的。
吴幸子不由得调整了下坐姿。
最后一张让吴幸子大开眼界,同样大小的信纸,几乎要画不进完整的阳根,沉甸甸的重量几乎破纸而出,双球也是饱满沉重,头部几乎像个小鸡蛋似的,浑圆粗壮。整个阳根还不是笔笔直的,而是有些往上弯。
吴幸子呼吸都粗重了起来,有些慌张地将信纸放下,不住地搓揉双手,彷佛有什么炙人的温度残留在手心里。
他依然没搞懂,为啥飞鸽交友会收到这样的回信,难道是什么惯例吗?低头瞄了自己裤裆一眼,吴幸子全身烫得不行。
这这这,要他画下自己的阳物当回信,他可做不到啊!外头的世界实在让一辈子长在穷乡僻壤的吴幸子招架不住。
但虽说是招架不住......吴幸子盯着五封回信,咕嘟咽下一口唾沫。
他的身体有些蠢蠢欲动,彷佛有什么火焰在下腹燃烧,隔着裤裆已经能看到微微抬头的小幸子了。
有些焦躁地站起身绕着屋子走了两圈,下腹的火非但没有偃旗息鼓,反而越加的火热朝天。
他推开窗看了看外头,天色已经暗了,也不会有人再来拜访他了吧......如此想着,吴幸子深吸了口气,再次确认门闩与窗钩都上实了,这才带着五张阳根图跟蜡烛,走回房间里,把下半身脱个精光,躺上了床。
说真的,吴幸子眼看要到不惑之年了,平日里却也几乎没有自渎过。这么迫不及待可还是第一次啊......是夜,吴幸子终于尝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畅快欢愉。
第4章什么都没有鲲鹏图重要啊
这大抵是吴幸子许久未有的一夜安眠。
在那场大水后,他未曾睡得这么好过,清晨起来时整个人神清气爽,身体彷佛排出了什么郁气,都轻盈了起来。
用过早饭,眼看还不到上职的时间,他索性将昨夜翻了无数回的五张图又细细品味了一番,越品心里越隐隐然有什么要破土而出。
吴性子想着,要回信的话是否也得用画上自己的男根图?这他真的办不到,可是......喘口气,他将五张图细细褶好,小心地塞在空了许久的藤箱中,还放了个驱虫的香包进去。
然后拿起鲲鹏志,下了某个决定。
昨夜的体验,彷佛某种醍醐灌顶,吴幸子赫然惊觉,他这辈子过得太没滋味了,这世上有许多事比他所想的要有趣得多,不尝试尝试未免太可惜。
鲲鹏志上百来号人,虽说不全是人中龙凤,但也都端正踏实。先前一心只想找个结契或谈天的对象,那人选就得谨慎地挑选。
可若是......大伙儿都习惯给男根图呢?他就算没法子和第十七页的那位珠宝铺子大掌柜交上飞鸽之友,却不妨碍他鉴赏大掌柜的......鲲鹏啊。
正所谓:食色性也。
身为男子,吴幸子虽然个性内敛,人又有些自卑,但这不代表他对那片巫山上的云雨没有兴趣,雨泽广布嘛!多多益善的。
要他周旋数人之间,他肯定是办不到的,可要他「品鉴鲲鹏」,这......想想还真有些激动啊!
没察觉自己整个心思已经完全跑偏了,吴幸子当即下了决心,挨个儿给鲲鹏志上的每个人寄信,这百来张男根图,够他用上两三年了。
全然没有前几天花个五十文钱便肉痛得纠结五天的模样,吴幸子趁着上衙门前的半个时辰,一口气写了十封信晾干折好,心下庆幸自己领鲲鹏志那天顺便买了笔墨纸,够他挥霍一番了。
一辈子没买过什么好东西,连年货都用最简单最便宜的吴幸子,一头栽进飞鸽交友的新世界。
从那天起,吴幸子每两天顾一趟柳老头的车,一是去寄新写的信,一是将回信给领回。他倒是从未在同一个男人身上花过第二文钱。
大半个月下来,他也攒了50张男根图,全整整齐齐地收在藤箱里,每晚睡前都拿出来一张张翻过,挑出两三张带上床细品一番。
吴幸子却没料到自己小小的乐趣,最终引来柳大娘的怀疑,白白浪费了一天没能去鹅城收飞鸽传信,好不容易离开柳家,他满脑子都是惋惜。
没有新的鲲鹏可品,长夜漫漫他该如何是好?
蔫蔫地上衙门处理了几件公文,夕阳很快就西斜了。吴幸子正打算回家,张捕头却靠上来:「吴师爷。」「欸,张捕头。」吴幸子笑得有些无力,张捕头皱着眉看了他半晌。
「你......今晚要不要来我家里一块儿用个饭?」张捕头的神情隐约透着一抹同情跟不忍,吴幸子却没留心,他脑子里还在可惜今天没去收信这件事呢。
「呃......」吴幸子闻言眨眨眼,先是一阵欣喜,接着是羞涩别扭。「这怎么好意思呢......」他与张捕头不算交好,虽说同僚二十年,公务以外的闲聊大概也不超过二十句。
再说了,他先前喜欢豆腐小哥的事情,张捕头是知道的,他也就完全歇了与张捕头私交的心思。
「无妨,两人吃饭与三人吃饭没啥差别,安生也挂念你的事。」安生是豆腐小哥的名字,这还是那日对他讲解鲲鹏社时吴幸子才知道的。
张捕头神情平淡,吴幸子自然也不会拒绝,两人便一同离开衙门,先往市集去了。
来到豆腐脑铺子外,安生正在抹桌子,一样赤着上身,带点水气的精实身躯,在夕阳下好看得晃人眼。
吴幸子揉揉眼,连忙别开头避嫌,又忍不住用眼尾余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