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大人看到佛间大人的第一反应,是惊喜。我记得,当时柱间大人都快哭了。”
“然而下一秒,柱间大人就方了!要知道佛间大人还在的时候,柱间大人和斑大人的家族还是死对头!”
“‘我儿子和我死对头的儿子搞在一起了’!这恐怕是佛间大人当时惊怒的原因之一。”
木叶颇为咋舌地说,“我看佛间大人那时的气势,八成是想打死柱间大人。但是下一秒,柱间大人居然当着佛间大人的面说——”
“父亲,”千手柱间极其郑重地对他父亲说,“我爱斑,我想和他共同渡过剩下的日子,我想和他一起走过时间的尽头。”
“父亲,我在追求斑,您能支持我的选择吗?”
“……非常有魄力。”
安静的包间内里,半晌才听到新的动静。
马场善治轻轻瞥一眼林宪明,掩下心中的震动、惊愕与复杂,轻声道,“千手佛间应该不支持千手柱间同宇智波斑的事吧,然而就算如此,他依旧无所畏惧地将自己的心意在父亲面前摊开。”
木叶悠悠一叹,“是啊,佛间大人可不是百般阻止?尤其在知道柱间大人还是明面上的一头热后,整个人都要气炸了。”
“可是,就算佛间大人再反对,柱间大人仍牢牢地拦住了他父亲,不让佛间大人去找斑大人的麻烦。他还一有空就跟佛间大人说现在和过去的不同,聊斑大人对他来说有多不同多重要。”
马场善治神色一动。
林宪明听到这儿,有感而发。
“明明心上人还没松口,那位……柱间大人,已经在提前说服家里人,还让家人别去找心上人麻烦了吗?”
他似乎明白了一点点。
他每次见木叶,木叶总会跟他哀嚎这回又没找到想找的人,会跟他抱怨前辈对他的训练太辛苦,甚至会八卦前辈。
然而,木叶也从来没有掩饰过他对他前辈们的推崇,没有真正拒绝过那些堪称惨烈的训练。
他似乎知道原因了。
光是千手柱间对于爱情的追求,那份坦荡,那份炽热到家人都无法阻止的感情,已足够引人注目,足够让人热血膨胀。
下一瞬,林宪明心中不可抑制的升起一丝自嘲。
和坦荡无畏的千手柱间相比,他这样畏畏缩缩瞻前顾后还扯着大旗的人,凭什么收获想要的爱情?
三人沉浸在这”感天动地“的感情里,终于齐齐忽视了桌上明显移动了一下的短刀。
木叶发自内心赞叹道:“柱间大人何其磊落。”
无意间戳到对面两人痛点的木叶还没意识到问题,就兴高采烈地说:“然而柱间大人怎么想不重要,只要佛间大人一天不同意,柱间大人就得将更多的时间和精力花在说服佛间大人身上!”
“同时,斑大人被佛间大人的态度搞得也非常不高兴,因此柱间大人把剩下的时间都花在了安抚斑大人身上!”
“柱间大人成了夹心饼干,当然没空管我,”木叶喜滋滋地说,“我最近的日子就滋润多了!”
林宪明没说话,马场善治轻飘飘来地了一句:“有关你的训练计划,不是提前制定好的吗?”
木叶:“哦哦,那是,偷懒嘛,那是不可能的,”那是对他的同伴,他本人的不尊重,“斑大人后来还特意给我加了些别的,我都一一完成了。”
“最重要的是!两位大人因为私人原因,不会时时刻刻盯着我训练了!就算是相同的训练,两位大人在场与不在场,那给人的差别可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哦……”
“哦,是吗?”
包间里突然响起一个陌生的声音。
说时迟那时快,林宪明飞速后退至墙根,大腿侧的小刀眨眼间握在右手上。
马场善治以毫厘之差挡在林宪明左前方,他的本体太刀悄然露出一抹狰狞的刀锋。
木叶更直接,分0身术一出,唰唰唰n个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分0身遍布整个包间。
“刚才不是说得那么起劲儿?怎么不继续了?”
林宪明和马场善治精神稍松,他们不约而同的拿眼睛扫木叶。
——是啊,你有本事背着你前辈八卦,有本事在一个疑似你前辈的人面前继续说啊!
木叶还在结印的手指突然僵住,他脸上的笑意和警惕仿佛凝固了一般。
这个不期然出现在包间里的男人有着银色的头发,殷红的双眼,最关键的是,他身上的制服和木叶穿的极其类似。
男人扫了依旧举着刀的林宪明马场善治二人一眼,将注意力集中到木叶身上。
他薄唇轻起,完全没有一点儿危险感,似笑非笑地问:“木叶?这是你的代号?居然用木叶做代号?”
木叶张了张嘴,好半天才吐出几个字。
“扉间大人……”
“所以说,那振短刀就是千手扉间,而木叶当着千手扉间的面八卦他哥和他对头的私情?”
被银发男人客客气气地请出房门,重新在茶室里开了个新包间后,林宪明逮着马场善治喃喃自语,“木叶还八卦得那么欢……”
马场善治撑着下巴笑得不可自已。
“是啊,不仅当着别人弟弟面八卦哥哥求而不得的感情,还放出话说没了人哥哥的监督,训练都不够有意思了。”
林宪明和马场善治对视一眼,两人轰然大笑。
“千手扉间这突然的醒来算什么?算因为听到亲哥的感情不顺怒气得都睡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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