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政,或者感知器这样有名头的科学家跟教授,肯定会成为战争时期重点的争夺跟保护对象。而眼前这个或许会对塞伯坦有相当深远影响的人,却是这样的默默无名。哪怕是立即发布的那篇论文,恐怕短期内也不会有人立即察觉他的重要之处。
好处是不会有人跟他们争夺他,不好之处则在于同样没有人明白他的重要性,有可能会让他遭遇种种的危险。
……未来的狂派情报官暗搓搓筹备,如何把未来能促进塞伯坦人ai进化的科技树打包。
对此我们的荣格老师当然一无所知。作为一个心理学家,他虽然善于揣摩别人,从宏观上研究人性跟社会,却不善于察觉那些针对他自己的阴谋诡计,因为在他眼中的大部分人都善良又可爱。
声波:是,我很善良也很可爱的在考虑保护未来的科技树,真的。
第5章见到奥利安
救护车也很担心荣格的安危,因为明显的某些军品跟他走的太近了。
其实他很想提醒下荣格某些军品的身份敏感,交友需谨慎,但考虑荣格的性格说不定反倒会起反效果,他只能把这建议自己咽了。
但这不代表他会袖手旁观,救护车可不相信好战的军品没事找荣格真是为了学习什么社会学心理学,想想荣格其实是别的世界穿越过来的,而这些军品又跟震荡波关系不错,想想一旦荣格身份被发现后会被怎么解刨,他芯片都愁得疼。
最愁人的是,他比谁都清楚军品之中的某某人,的确很有说服力跟感染力,招机崇拜喜爱。就连他的一位好朋友都不小心掉坑里,看样子短期内都没有脱坑征兆。
“你得小心那家伙,他相当危险,而且野心勃勃。要知道为了权利跟利益,很多时候再好的朋友都会被轻易出卖。”
对于一个直接毒舌的人来说,这已经劝说的算是很婉转了,真的。
荣格笑着感谢自己的朋友,不过他问救护车一个问题。
“当你看到伤患躺在你的病床上,奄奄一息等待救助的时候,你会思考这个人是好人坏人,是否有价值被救吗?”
救护车忍不住咂舌:“啧,这不一样。”
“是一样的,老救。你医治的是身体,我治疗的是心。我们的思维跟感知是出自芯片、脑模块跟火种中的哪个也好,它都切实存在着,只是看不见也摸不到。”
荣格说着,想起另一个世界的汽车人跟霸天虎,他们中的很多其实没有多大差别,疲于战争不想继续战斗下去,但为了自己认为美好的未来跟理想咬牙的坚持着牺牲。
哪怕是威震天跟擎天柱,某种意义上都相当近似,只不过其中的一个,或者两个都是,在漫长的战争之中迷失了最初的目的,最后他们又找回了自己丢失的闪光。
“所以我不会拒绝他的求知欲,正如你不会拒绝你的病人一样。他在向我求助,正如他们向你求助一样。”
救护车看出来了,说什么另一个世界的心理学家,荣格其实就是个学者。一个学者是无法忍受拒绝其他人的求知欲,因为学者比谁都清楚对知识的渴望是怎样一种挣扎痛苦的病入膏肓。
又或许,荣格看出来那个军品有某种缺陷,试图用某种方法来改变他,动摇他。正如救护车治疗机体受创的人,荣格试图治疗另一种更危险也更疯狂的病人。
“你要知道,我治疗的都是那些请求我治疗的病人,想自杀的可不在我的救助范围内。没有人能轻易改变他人,荣格。”
“这正是很多人对心理学最大的一个误解,治疗并不是改变的过程,而是发现自我中美好的部分,以此来完善人格跟自我治疗。”
荣格花了点时间对担心的朋友解释,那些军品的本质都很好,只是表现方式跟民品不太一样而已。
老救依然耿耿于怀,他觉得荣格是因为在这边世界没几个认识人,才会对于难得跟他关系好的人如此用心。之前他就发现了,不知道为什么,无论是他的病人还是从别的医疗中心过来的助手,总会有意无意不小心忽略荣格,哪怕看见荣格不得不交谈的时候也总记不住荣格的名字——什么朗格马格叫什么的都应有尽有,rung这个词明明一点都不难拼啊,真是奇怪。
其他的军品似乎也是这样,但声波跟那个讨厌家伙倒是只听了一次就记住荣格名字,而且很热心的老跑来找荣格。
老救思索半天,得出的结论是,这可能是荣格来自另一个世界的缘故,只有气场强大的人,譬如自己,才能穿透现象看本质,察觉被普神隐藏的荣格本人(当然他不知道荣格这个特征在原本的世界就有,而且原因还真跟普神有点关系)。
有谁像自己一样气场强大,能够成为记住荣格存在的朋友呢?
理所当然,他想到一个人。
其实他一早就想向荣格介绍这人了,然而某个军品的存在,让他感到颇有危机感,深怕两人见面之后荣格对那个军品的好感度反而up了去,所以一直拖延到现在。
‘算了,反正不会更糟糕了,让荣格接触新朋友总是好事。’
这么想着,老救跟荣格说,自己有朋友想介绍给他,希望大家能认识一下,以后有问题的时候可以互相帮助。荣格欣然答应,他很放心救护车的交际关系。在他们的世界,唯一背叛过救护车的朋友只有药师一个,而且药师直到最后都对救护车旧情难却,分明就是因爱生恨。
救护车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