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鸣下了床,简单洗漱了一番,又给自己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便准备出门去找江其琛。
刚一拉开房门,陆鸣就看到花无道匆匆忙忙的走了过来,手里还端着个冒热气的碗。花无道瞅见陆鸣杵在那,先是一愣,又见他一脸的容光焕发,忍不住调侃道:“哟,祖宗,您可睡醒了嘿。
把我当佣人似的,鞍前马后伺候了半天。”
说着,把手里的碗丢给陆鸣。
陆鸣见碗里一汪黑乎乎的东西,皱起了眉:“这什么东西?”
花无道推着陆鸣的肩膀,把人赶回房里,自己一屁股歪倒在小榻上,懒懒散散的说:“药啊,给你补气的。”
陆鸣把碗凑近了些,一股苦味扑鼻而来,觉得自己终于能体会江其琛不愿意喝药的心情了。之前劝人的“良药苦口”早就忘在了脑后,反正他年纪轻,身体好,内力养一养就回来了。于是,他把碗放在了一边。
“喂,这是老子亲自去给你煎的!我守了足足两个时辰!你就这样?”分明是一样的药,之前江其琛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