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栈想到了一个更可怕的可能,腾地站起。
“我老弟面嫩,我先替他一杯。”许一帆一口把酒喝了,拉着云栈到角落,脸上带着应酬的笑,声音却很正经:
“你听我说,老弟,记不记得咱两小时候,偷着喝你爷爷的茅台,偷着抽我爸的苏烟?”
小男孩儿到了叛逆期,家里越是不让做的越是心痒痒。抽的是最好的烟,喝的是最好的酒,可云栈就是觉得辣觉得呛,好奇心一解,再没半点念头,到现在都烟酒不沾。
“这个就叫……叫那个什么效应?”
云栈:“jìn_guǒ效应。”
“对,心里痒痒,就尝尝,兴许一尝就恶心了呢,从此戒个干净,这辈子都不想了。诶诶诶!不准走啊,干不干的过场得走完,人家还举着酒杯呢,可别让我丢面子。”
云栈暗自摘了那副无框眼镜。做败类就算了,还要做什么斯文败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