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仵作捂着脸委屈道:“开心也不行,不开心也不行,那您老我要怎么说?”
赵老爷忙扶着赵老太太劝道:“娘,你这几日太过伤心了,回房休息吧。”
赵老太太老泪纵横道:“我就这一个乖孙,他是我的命根子,我一定要看着他走!他定是被人害死的,才会英年早逝……”
赵老太太指着在房中捂着帕子哭泣的几位小妾,咬牙怒骂道:“定是你们这一个两个的狐媚勾引才会害得我的乖孙儿落得如此……”
其中一小妾柔儿不服,哭着道:“老太太,少爷整日爱去倚红楼寻欢您也是知道的,他得这怪病前在倚红楼整整待了五日才回来,说不定他是在那儿染了什么怪病!”
老太太被这话气的上气不接下去,直接晕了过去。
宁楚文道:“走吧,我们到外面等着冯仵作。”
直到天色朦胧,冯仵作才吃的酒足饭饱出了赵府的大门,他一路上不停地隔着衣襟摸着怀里装的鼓囊囊的荷包,乐呵呵地一路唱着小曲儿走着,脚一拐就站在了倚红楼门口,楼里的姑娘连拉带搂地把他拉了进去。
老鸨忙上前招呼,他进了房点了个姑娘,老鸨便退下叫姑娘去了。
冯仵作坐在房间里等的心急火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