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这大概取决于你的年龄、最近的睡眠状况、有没有吃晚饭……”格雷掰着手指头。
“错。”丁恩熟练地找到让格雷呜咽出声的地方,“不要相信任何不想把你干哭的ai,那肯定不是我。”
“可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情况也要……唔唔唔!”在这家伙说出更多扫兴话之前,丁恩及时堵住了他的嘴,把对方的双腿叠起压向胸口。格雷抱着枕头,被他冲撞得晕头转向,闭着眼睛咕哝。这些年来丁恩已经对他的身体了若指掌,没一会儿就让他上下同时哭唧唧起来。
这家伙到底在想什么呢?可以随时把生死挂在嘴边,大概是年轻人的特权吧。丁恩还在为他的口无遮拦暗暗气闷,就算格雷已经高潮迭起,还继续用掌心摩擦他敏感的顶端。
“不要这样!求求你……”
丁恩手里一顿——格雷还真的会这样带着哭腔求饶。不知杉曼偷录那次,两人是在玩什么糟糕的小游戏?
他犹豫着放开对方,转而低头安抚。格雷揉揉湿答答的眼角,有些困惑地看向他。
“怎么了?”丁恩问,随即闷哼出声——格雷狠狠夹了他一下,害得他差点一泻千里。
“……哼!”对方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