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和记忆中一样紧致灼热。不同的是,现在的格雷不再痛苦挣扎,也不再冷淡僵硬,而是用力扒在他肩膀上轻声呜咽,近乎放荡地扭动腰肢配合他的侵掠。
但没过多久,金雾开始消散,恐慌、疑虑,犹如夜晚的湿气,盘桓着悄悄升腾起来。两人开始渐渐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
萨奇环抱着的躯体明显降温,随即颤抖起来;扣住他后背的胳膊滑了下去,耳边的喘息带上了哭腔。萨奇近乎绝望地把格雷拥入怀里,试图安抚、宽慰自己心爱的孩子,却发现自己正埋在他体内,继续狠狠地侵犯他。
就在萨奇几乎要半途而废,抽身逃跑时,背后忽然贴上了一片熟悉的坚实和温暖。
“嘘……别怕。”倪尔抹去格雷惶惑的泪水,衔住他颤抖的唇瓣。格雷彻底放弃了抵抗,下半身缠着萨奇,胳膊搂住倪尔的脖子,在重新凝聚的金雾中亲吻,在亲吻间隙快乐地呻吟。
他们从未感觉如此自由,心无旁骛。身体像发情的动物般渴求着彼此,以求填满胸中被禁忌恋慕掘出的幽深沟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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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总是自寻烦恼。”倪尔叹了口气,坐到萨奇身边,“你对格雷早就超出父子之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