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这个味道!真踏马是别人的!年岁皱眉,她想到了苏溪文之前在晚宴上和她说过的话,心里一突。不好的感觉传上来,她从毛毯里伸出白皙的藕臂,拽住了池君易的衣服领子开始使劲的拉扯。
“?怎么了?”池君易有些疑惑,她低头看了一下自己已经被年岁解开的军装外套,有些不太自然。
年岁被这一问搞得是更委屈了,她手上的动作加快,还嫌池君易的手碍事,直接把她拿着毯子的手拨开,解扣子的动作更流畅了。不一会儿,池君易的外套就被她脱了下来。眼看着小崽子又要伸手折腾她的衬衣,一副“我要把你衬衣也脱掉”的架势,池君易受不住了。
她伸手不着痕迹地挡了一下:“我身上脏了?”
年岁瞪大了眼睛,她抓紧了脱下来的军装外套对着池君易大喊:“你说,这个上面为什么会有别人的味道?!”
“什……”
池君易还没说完,就被年岁打断了,她把外套扔在了地上:“你这个骗子,你说,你是不是在外面也养了别的人?”
妈的,我就说天天晚上这么会晚回来,还不抱着自己睡觉了!亏她还做梦梦见这垃圾人呢,还在心里惦记着呢!感情这池君易就是和那紫色小羊羔甜蜜去了!年岁想到这里,更加的生气了,她把身上的毛毯取下来,往池君易身上扔去,“我不用你的毯子!”
池君易接过她的毯子,看着身体再次呈现赤|裸状态的年岁,有些头疼。
她发现,自从年岁变成人形并且承认自己的身份之后,这种头疼的感觉时常伴随着她一起出现。不是真的头疼,而是让她不知道怎么办的头疼。
以前哄哄骗骗就过去了,现在这小家伙是越来越过分,仗着自己不凶她,简直要翻天了。
池君易板脸:“别胡闹了,有事情好好说。”
年岁震惊,“你凶我?!”
这比打她屁股还让人难受!要知道以前池君易是从来不凶人的!
年岁咬牙切齿,她往前走了一步,学着苏溪文生气的样子,伸出一根手指头按了按池君易的肩膀。“你再凶我试试?”我就离家出走!
“……”池君易沉默,顿了顿,她强行转换话题:“吃饭吗?”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不想和我讨论!”年岁也停了停,“……吃什么?”
嗯,还是自家的崽子。池君易伸手摸了摸年岁的头,“带你去吃好吃的。”
年岁眼睛一亮,倒也没有刚刚那么生气了,但是被侵犯的感觉还是有。她想了想,往后退了退,打开了浴室的门,对着池君易道:“你先去洗个澡!”
从办公的地方回来,一直以来都有洗澡习惯的池君易倒也没有因为年岁的话想太多。她沉默地看了年岁了几秒,她低声答应后就拿起新的毛毯披在了年岁身上,“穿上衣服吧。”
“不穿!”年岁赌气的说。
池君易挑眉,最终还是没有强制她去做自己不想的事情。强调了一句让她不要随便乱跑,以免生病的话后,就走进了浴室。
开玩笑,年大王会生病?老子可是年兽!
因为陌生气味心情不怎么好的年岁哼一声,没有了以前乖巧卖萌的模样,裹紧了小被子就坐在床上不动了。
她看着池君易进浴室的背影,心里越发的不爽快。以前被池君易独宠的她还没有危机感,上次苏溪文说过那样的话,再加上她今天闻到的讨厌味道让她不由得心生警惕起来。
是啊,虽然池君易那垃圾星际人看起来很严肃也很冰冷,但实际上她是个很温柔的人,就连和自己说话都是轻声细语的!现在是没有饲养其他小动物的情况哦,万一呢?万一要是来一个又小又可爱还他妈听话的小畜生,那她年大王岂不是一点地位都没有了?年岁咬了咬手上的指甲,本来就不大的心被这些乱七八糟的问题造的忐忑起来。
不行!
年岁盯着门看了良久,最终在池君易从浴室里出来的那一刻,从原地站起身。黑色的毛毯随着她的动作落地,露出她丰姿绰约的身体。皓臂轻轻抬起来,在池君易还未反应过来之前,直接扑到了她的身上。
吐气清浅,她伸出了粉软的小舌头,在池君易的脖子上舔了舔。
入口是没有味道的,但窜着池君易身上本来的体香,倒也还可以接受。对池君易的占|有|欲作祟,年岁双手勾着她的脖子,趁着她还没有推开自己之际,快速的在上面遗留自己的味道。
池君易被年岁突如其来的动作惊住了,还未等她拒绝,年岁双手使劲一个拉扯,就把她拽到了身后的大床上。
身上没穿衣服本身对年岁来说就没有多大的羞耻感,她做了一个在自己梦中经常会出现的动作——跨坐在池君易的身上,并用一只手掐住了池君易细软的腰肢。她目光灼灼地盯着她腰间的马甲线和微微突起来的腹肌,喉咙微痒,低下头就是一阵舔舐。
她这会儿只想做一个事情,就是把自己身上的味道遗留在池君易身上。
意识到再接下来就是不该存在的事情了,池君易立马伸出手阻拦。平时冷清、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脸上也因为年岁的动作泛起了微红,冷艳无比的脸上也逐渐攀起了年岁看不懂的情绪与色泽。她的声音也因为年岁的“瞎折腾”变了音调,原本清冷的声音现在居然软化了一些。
池君易:“等等。”
“我才不等!”
年岁抬起头,心里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