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狱?”考尔比心知监狱是泰伦的地盘,自己目前的势力还不足以与这个最可能接任王座的王子抗衡。为了这个,他一直在找关系金钱疏通,可蒂尼直接被关押在看守最严的第七层,人要是丢了,掉的是全层狱卒的脑袋,短时间内疏通不来,长时间下去造成的影响也就木已成舟,做什么都是亡羊补牢了。
去和泰伦协商更是不可能。
考尔比的弟弟蒂尼·维泽克小他五岁,在半年前混进竞技场,企图以假身份在这些常参战的平民alpha中拔得头筹。他从小受考尔比熏陶,却没有考尔比本人敢豁出一切的魄力,因不想参军,用多个假身份游走在灰白相间的情报网边缘。
蒂尼做间谍那些帽子添油加醋一扣下来,说不定连他这个总督一起废,立法权毕竟握在皇室手里。
而德蒙无从争议,是净土星无可争议的最强alpha,劫狱成功可能性最高,其身份也可逃过一劫。
赵家既然和德蒙联手有所行动,就固然不是省油的灯,可考尔比偏偏爱这份危险的感觉,只有赌博能泵起他的心跳。
这就像及时雨。考尔比明白自己的心已经接受了。
不,他想,也许在推门看见赵万里的瞬间便跃跃欲试了,谁在乎他开什么条件。
于是,考尔比嗤了一声,上前坐到原本属于自己的软座,双腿交叠,手肘搭在椅背上,不屑至极地和一脸淡薄的赵万里近距离对看。
他戴上讥笑的面具:“德蒙一向和泰伦水火不容,你别是想把泰伦的火引到我头上来,这罪名我可不背。说到底,赵家不是保民派么,什么时候成了大皇子的亲信,你们能得到什么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