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蔺景枭胸腔中涌动着股热血,岳父在考验他,无论是出于任何方面考虑,他都会将小崽崽们安全找回来的。
也不知是否这种愿念太过强烈,传承记忆中冒出几个高深且繁杂的方法,他看的头晕眼花。
其中一种跟他生活的时代差距太大,他几乎一知半解,在阵法中绕晕了。
无奈放下这种办法,他继续看余下两种。
一种是血缘牵引,另一种则是方位卜算。
他们并非小崽崽们真正的血亲,且他们的亲人早已去世,血缘牵引自然无法实行。
最后只剩下方位卜算这一种了。
他一边吩咐属下继续找,安排特殊兵种暗中探查,一面海绵似的吸收新知识。
强烈的信念叫他事半功倍,分明过去没接触过,但会的很快。
也不知是否有其他作用,他学会后脑袋一阵清爽,过去脑袋昏昏沉沉、雾煞煞的感觉消散太多。
这与小植人从外缓解不同,就仿佛他从内部开始变化好转。
蔺景枭欣喜若狂,尾巴翘起摇了摇。
袁清倚靠在一边,见此嗤笑一声:“小草,你这只狗挺逗的。”
袁奕典不满地看他。
袁清耸肩:“你看他摇尾巴哪里像高贵的猫。”
袁奕典:“你自傲了。”
“我有傲人的资本。”袁清哼笑一声。
袁奕典:“尾巴比人家多?可九尾狐的尾巴可比你蓬松多了。”
袁清:“…………”
好了,可以闭嘴了。
大老虎认认真真的学习,并没听见那边两人吵吵闹闹甚至最终已经互相动起手来。
当然更多是袁奕典幻化的藤条缠老猫,老猫贱笑挑衅他弱他笨。
全程旁观的沐琉:“…………”
这里仿佛没有我的容身地。
半个小时后,蔺景枭猛然睁开眼,看清楚眼前的一切,呆了呆。
主卧竟然满是茂盛的藤蔓,而强大的‘岳父’被绑在椅子上,一脸的无语。
“小草我真不知道这只大老虎怎么忍下你的,这么暴力。”
“哼。我对我家老虎很好的。”
蔺景枭:“…………”
唔,忽然被点名,大老虎有点慌有点害羞。
发,发生了什么?
这是袁奕典与老猫平日里的活动,相当于一种友好交流,也是老猫为了减轻小野草压力的方式。
袁清早看出小野草神思不属,担忧焦虑,便故意逗他,引得他无法集中注意力。
他看不得自家小草生气伤心。顺带暗中给小野草把把关,调|教一下这只小老虎。
岳父大人心中是这样想的:在家要听小野草的,遇到问题要主动去解决,不要叫小草烦心。
袁清浓重的‘父爱’并没有半分泄露,他只是从旁提点。
他看着小不点长大,早将他当亲人,他希望小家伙未来会幸福快乐,哪怕他每天都弱弱的呆呆的。
有人疼宠着,就很好。
这种你绑我逃的方式两人早已习惯,但大老虎还是有些懵。
袁奕典三两步跑到蔺景枭身边:“找到了吗?”
袁清倚靠在墙边,复杂的看了一眼,释然一笑。孩子总是会长大的,若是不放手就是执念。
他希望另一个自己能够想开,不要再做不必要的事情。
但也许这很难,毕竟袁堔既是独立个体,也依旧受到过去他的影响。
实际那时候,他已经没有继续生存下去的目的,浑浑噩噩甚至想过干脆永眠算了。
小野草的出现,救了想自我了断的他。
那次他去昆仑拜访白泽,的确是看好友,实则云游山川顺带和朋友们告个别。
当时白泽说他命不该绝,未来一片模糊。
然后他记得自己说,不可能的。
转机就是这棵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