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抬头,谢怜道:“原来运气和法力一样,也是可以借的。”
花城笑道:“下次哥哥若是要和谁赌,先来找我。你要多少,我借多少。”
鬼市内似乎常年没有白日,永远是黑夜,两人又相对着胡乱玩儿了几十把,谢怜道他有些疲乏,花城便起了身,先令人去安置郎萤,再亲自带谢怜去了客居。他如此体贴,谢怜却想到待会儿要在极乐坊内探秘,望着那红衣背影缓步远去,总觉得分外内疚。他关上门,坐在桌边,扶着额头,心想:“希望此事当真与三郎无关,待查明真相,我立刻向他坦白道歉。”
坐了没一会儿,果然听到有人在门外幽幽地唤道:“殿下……殿下……”
一听这声音,谢怜立即上去开门,门外那人一下子蹿了进来,正是师青玄。
她还是那副鬼界女郎的装束,一身轻薄的纱衣,腰身束得纤细,一进来就滚倒在地上,化回了男身,捂胸口道:“窒息!窒息!我的妈,我要被这玩意儿勒死了!”
谢怜反手关上门,一回头,看到的画面就是一名男子穿着一身妖里妖气的紫色纱衣,躺在地上狂撕自己穿的抹胸和束腰,完全无法直视,捂眼道:“风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