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安祈握紧了他的手,冰凉的手指带着与声音中截然不同的力度,“你只需要讲一个鬼故事。”
可什么才是鬼故事?
印桐看着手里的手电筒,余光瞟到漂浮在半空中的游戏控制面板上,副本的进度条已经停在了90,只要这个故事讲对了,他就能在达到结局。
于是他舔了舔唇边,挤出一句干巴巴的。
“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
从坐进这间活动室开始,我就没办法止住浑身的战栗。我说不清自己在害怕什么,寒冷的空气、殷红的夕阳、亦或是或者是某些存在的、我却无法看清的东西,它们漂浮在我周身,就像脆弱的蛛网一样层层叠叠地黏着在我的皮肤上,细细密密地堵住我的毛孔,扼制住我的呼吸。
我张开嘴,无法挤出任何声音。
我看到活动室的门被人推开,小伙伴们嬉笑着三三两两走进来。他们在会议桌边落座,随口向我问好,清晰的眉眼鲜活得就像一个个真人,而不是什么刻意存储的立体影像。
是的,立体影像。
感谢现代科技日新月异的技术,让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