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一路罪的两人一下火车就在站台嚣张的伸了个懒腰,出了火车站上大巴车,亭谛脑袋靠着昆敦的肩膀睡了一路。
亭谛边揉脖子边跟着昆敦往村庄里走,这里的房子都好矮啊,亭谛伸手比量了一下,我好像可以够到烟囱哦。
他们上了一个大土坡,走过一个一步可以迈过的小桥,昆敦在前面的砖瓦房前停下来,他在门洞子里摸摸找找,亭谛歪着脖子跟过去,没等他走到门前就见昆敦两手撑着墙头翻了进去。
“哥!”他两步跨过去,在外面顺着门缝往里瞅。
等昆敦将院子转悠了一圈才想起门外的亭谛,小孩在外面小小声的叫他,声音和小奶猫像了个十成十。
“哥,哥。”亭谛顺着门缝看到了昆敦,音量大了些“快出来。”
昆敦在席子里的黄瓜架上挑嫩的拧了两根,用衣服搓掉上面的白刺冲门外喊“弟弟,翻进来。”
昆敦又转悠到了后院,没找着什么能进嘴的才慢腾腾的往前院走,亭谛就站在墙根底下,眼睛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