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说完,林怀君心中有些发酸:是了,君伏是个很骄傲的人,哪里会让别人看见他狼狈的模样?
所以,光鲜亮丽的外表之下,都是他无比狼狈的拼搏。
“其实,”谢林的声音拉回林怀君的思绪:“我觉得道长看到这里,事情的大概都能清楚了。”
林怀君一愣:“怎么说?”
谢林道:“我猜他给道长看的记忆,现在是柳玄英成了将军,而他成了一个谋士。”
林怀君坐起来一点:“你怎么知道?”
谢林笑笑:“柳玄英成将军是必然,至于我为什么猜君伏成了谋士,一是道长睁眼时说他厉害,二是十几日前我们曾说此处作怪的东西,计谋太强。计谋强的,在此件事中只可能有两种人,一种是将军,一种就是辅佐将军的谋臣。柳玄英不是作怪的,他弟弟武功不好,将军是当不了,不是只有做谋臣了么?”
林怀君诚心看他,隐隐崇拜道:“厉害。可你为什么说,这件事大概已经清楚了?”
谢林道:“如今柳玄英成了将军,柳君伏成了谋臣,这两人后来势必是一起征战。在道长一开始的梦中,柳君伏身染重病,他染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