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吗?”聂嘉目光戏谑地看着他。
君长悦目光漠然,道:“刀总有钝的那一天,难道您没发现您能使唤的人,只有身边的暗卫了吗?在宫中您是燕国的大王,若是出了宫只怕人人都意取您的性命。作茧自缚的道理,小时候还是您讲与臣弟听的。”
“司空寒作茧自缚的时候,你可有这样劝过他?”聂嘉坏心眼地去撕君长悦的伤疤。
果然君长悦一恼,看着聂嘉急喘了两下,随后振袖离去。他走到赤云宫门前时回过头,看着神情闲适的兄长,眼眸通红的咬着牙悲痛欲绝道:“你杀了司空寒,我虽怨你却从未伤害过你,往后也不会,幼时你救我一命,如今我们各不相欠,你好自为之。臣弟就此别过。”他转头时流下滚滚热泪,背对着聂嘉道:“那药能祛你身上痛病,虽无法根治却能暂缓,喝不喝由你。”
说罢大步离开了赤云宫。
聂嘉的指尖慢慢在手炉的花纹上摩挲,不知君长生面对弟弟的决裂言词会有何反应,聂嘉当然是毫不在意的。君长悦离宫后就会远赴西北前线,以超绝的医术赢得一片军心,又和重生的司空寒相认,夫夫联手拿下了整个西北地区的民心所向。
西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