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楚恬便醒了。
看着还在熟睡的男人,她微微有些不舍的情绪。
女人总是容易对进入自己身体的男人产生情感,回望过去的一周,楚恬不可否认自己也曾有心动的瞬间。
比如他对她笑的时候,又比如当她的皮肤被他紧贴包裹的时候,又比如被他温柔注视着缓缓进入的时候……
还好,只是短短一周,若是时间太长,她都不敢保证自己是否会陷下去。
拖着行李,楚恬悄然离开了房间。
没有道别,也不需要道别,只是在离开的时候,在他床头留了一张纸条。
没有落款的字条。
想想也是荒唐,明明做着最亲密的事,可直到分别,他同她却连真实姓名都不曾交换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