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幽深的锁骨和肩窝,每一寸裸露出的皮肤似乎都泛着暧昧勾人的光泽。
全身上下的火一瞬间把施航的意志力烧尽,下身硬得要爆炸,施航什么都不顾着了,只狠狠压着楚恬,堵住她的嘴,舌头用力在她嘴里搅动。双手却没闲着,三下五除二,结了楚恬的衣服,一手拉开胸罩
,轻轻抚摸著她的rǔ_fáng,不断地捏著各种淫靡的形状……另一只手则往她私处探去,抚摸着轻轻那穴口处的萋萋芳草,撩拨着那已然充血的花核,手指则屈起往那潮湿甜蜜的芳幽之地探去。
楚恬背靠着墙壁,被施航吻得大脑缺氧,只觉浑身都软绵绵的,一阵难以言表兴奋在全身扩散,楚恬温顺地揽着施航,双手瘫软地攀爬着他的肩膀与胸膛,口中不住地咿咿呀呀地叫著,xiǎo_xué更不住地一张一合,像在亲吻施航的手指。
“真骚。”施航捏弄她的手指不禁加大了力度,
“嗯……恩啊……啊……”楚恬在施航的逗弄之下,xiǎo_xué不住地一阵阵收缩,双腿下意识的并拢,夹着施航埋在其间的手指,紧紧吸蠕。
施航弄了一会儿,便觉胯下巨物已到了极限,胀痛难忍,他抽手解开腰带,就要长驱直入,忽然在千钧一发之际想到了某个东西。
“帮我戴上。”从外面找出一个安全套,施航随手扔到楚恬的手里。
楚恬似乎有些懵,犹豫了一阵,才小心地拿起小塑料带撕开,笨拙地将滑腻腻的薄片取出,把弄着,却明显不知道怎么做。
“套上。”施航直挺挺的站着,居高临下,垂眼瞧着她。
楚恬于是拿着东西往他身下那处凑去,却听他说:“反了。”
“……”楚恬。
“不会?”施航问她。
楚恬不答,只睁着一双大眼扑闪扑闪地望着他。曾今的某种猜想似乎得到了证实,施航忽然扣住楚恬的头抬起:“你上次不会真是第一次吧?”
“……”楚恬垂下眼,脸忽然更红了。
“真是?”施航不敢相信的开口。
楚恬忽然恼了,狠狠地踩了施航一脚:“是又怎么样?你难道不是吗?!”
说完就推开施航,大有一副“老娘不奉陪了”之势。然而人还走开两步,就被施航抓了回来压在墙上,一只手抓住了她的一个rǔ_fáng,一只手抓著她的大腿,用力一个冲刺,灼烫的热挺就完全没入她柔软的花穴里面。
胸膛还因为刚才那难以让人置信的答案,扑通扑通的跳着,施航低头沉沉的俯视着楚恬,埋在她体内的分身血脉暴涨,他狠狠压着她,直想狠狠操她一夜。
被操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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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配多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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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帆过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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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操哭了
施航进入的时候楚恬感觉很胀,但与上次的疼痛不一样,这次的饱胀带着一种充实与愉悦,让她忍不住想要尖叫。
“真紧……”施航愉悦的感叹,然後一边揉捏著楚恬的一只rǔ_fáng,一边抓紧她的臀部,不断的抽动起来。
两人的结合处因为施航的大力chōu_chā而发出了“扑哧、扑哧”的声音,每次被顶到最深处的饱胀感让楚恬不停仰头喘息。
每一寸嫩肉都像是被狠狠的刮到一般,整个穴热得像要着火,舒服的瘙痒从穴心传遍全身。
她不由自主地分开双脚迎合男人的chōu_chā,摆动着腰肢,下腹因兴奋刺激而收缩着,穴张开著一条窄缝迎接他ròu_bàng的进出,整个人仿佛要融化了一般。
施航著迷的望著在他身下娇叫的楚恬,他吻著她的耳垂,接著开始吮著她敏感的颈子;灼热的呼吸喷在楚恬的颈间,窄臀用力的摆动;一记比一记插得用力,一记比一记插得快速。
浴室的淋浴下面,浑身赤裸的美丽女人被穿著衣服只露出ròu_bàng的男人不停的插动著,上面莲蓬的水流还在继续的往下冲,把两人都冲的湿淋淋的。
热,很热,楚恬浑身冒汗,连脑门和手心里都是汗,只一个劲儿的喘息,身子滑不溜手,在施航的抚摸下瘫软地不成样,只能依靠着他的扶持勉强站立,那模样让施航心底的燥热更甚,只越发凶狠地操弄着她,像一头需要安慰的野兽一样不断将自己坚硬的ròu_bàng送入她的体内,不管不顾的冲撞厮磨。
直到她勾人的呻吟已然变成了难耐的哭泣,嫩穴里的肉褶呈现波浪起伏般的痉挛,紧紧的吸住埋首其间的凶悍物事,不住颤抖。
靠,还真是敏感,这么一会儿就到了。
施航有些受不住那样的销魂的吸蠕,又不想过早缴械投降,于是只好将ròu_bàng从楚恬穴内抽出,将她翻身按到墙壁上。
冰凉的瓷砖上沁着水珠,冷得高潮中的楚恬清醒了些,然而还没等她恢复过来,后面滚烫结实的躯体随即压上来,她脑袋里又立即轰得一声炸开,整个人更加战栗着不能自己。
经过了一次高潮,楚恬的xiǎo_xué敏感无比,她能清晰地感到自己的湿穴被施航缓慢的撑开,感觉到自己的圆端已经顶到她柔嫩的花心,放浪的摆动起臀部开始左右旋磨著那一块软肉。
“唔……不要……”她软软的哀求,高潮后泛哑的声音听起来气若游丝。
然而身后的施航却像是故意使坏一样,偏偏反其道而行之,胀大分身在楚恬的秘穴里面急速而狂暴的chōu_chā,每一下都大力而强势,猛烈的撞击她柔嫩而敏感的花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