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他从小生长的地方。
江洛拉了拉被子:“你要是不回来,我就睡觉了。”
邱河手指捏着他的下巴抬起:“没有我在你身边,你睡得着吗?”
江洛扁着嘴,伸出手抱住他的腰,脸面在他粗糙的布料上蹭了蹭:“睡不着。”
微微叹一口气,邱河拉开被子,长|腿一伸上了床,将江洛拉到自己的怀里,轻抚着他的脊背:“小坏蛋,跟我说说刚才用春|药做什么坏事了?”
江洛略微仰头,冲着他的嘴就亲了上去,柔软的舌头探进他的口腔里,丝丝津|液顺着嘴角滑下,直到他喘不上气来这才依依不舍地推开邱河。
邱河伸出手,指腹擦过他嘴角留下晶莹的口水,塞进自己的嘴里舔|了舔:“怎么这么热情,舌头都要被你戳麻了。”
好不容易喘气均匀,江洛半抬起脸:“那是因为我在给你下|药。”
邱河一怔,顺势扑倒过去,压得江洛手腕都动弹不得,舔舔嘴角上|翘着邪佞的弧度:“那、还请安小公子今日好好服侍服侍。”
江洛浑身上下就只能脚趾头动一动,依旧犟嘴:“呵,我安家小公子岂是会服侍人的?”
邱河大脑袋埋在他的颈窝处,深吸一口气:“好香啊。”
被他毛躁的头发瘙|痒的难受,江洛偏过脸:“那是你身上的味道。”刚从花圃里出来肯定带了花香。
邱河摇头,几绺头发落在江洛的脖子上,痒的他那处皮肤都微微泛红:“不是,宝贝,是你身上的味道,你怎么这么香啊。”
江洛被他蹭的浑身难受,难耐地仰着脖子,眯着眼睛:“不是,不是我身上的味道,不、不是。”
邱河紧紧抱住他:“宝贝,我好想你,做梦都在想你,宝贝,你好香啊,我舔舔,舔舔可以吗。”
虽然只是询问,但还没等江洛回答,滑腻腻的触感就在已经在下巴处泛滥。
他双儿的体质根本经受不住如此撩|拨,没一会就身体发软,眼角泛红,眼泪挂在脸颊边上拖着哭腔叫邱河的名字。
“宝贝,没事,别怕,你怎么这么香,桂花糕还是梅花酥的味道,宝贝,你不是花妖,你是点心成精的吧,软|绵绵的口感可真好。”
被邱河欺负地太狠,江洛哇的一声终于哭出来,手指狠狠进邱河的头发里:“不是,我是人,不是,邱河,求你了,放过我。”
邱河含含糊糊:“放开你,你会跑的。”
江洛抽抽噎噎地继续掉眼泪:“不会的,不会的,我会很听话的,真的,邱河。”
生怕他不相信,江洛牢牢地抱住邱河,用自己的身子去拥抱他带着微凉水汽的衣服。
邱河也怕太过分了他生气,微微叹出一口气松了嘴:“那你跟我说说,刚才到底去做什么坏事了。”
滚烫的呼吸落在痒痒的地方,比刚才还要不爽,江洛手背盖住眼睛,遮挡住水雾朦胧的潋滟:“也没有。”
邱河忽然急转直下,吓得一口气还没喘上来的江洛连忙并起了腿,整个人向上缩了两三分,视线都在颤抖:“你、你要干什么?”
邱河:“说不说。”他手上的力道可不是骗人的,江洛一个瑟缩眼泪直接逼了出来,“我说我说我说。”
他掉着眼泪断断续续地把自己的计划说了出来,末了还瞪着泛红的眼眶又像是警告又像是哀求:“我、我说了,你先别碰我,我待会、待会还要去捉奸。”
邱河拧了他一把:“干什么?”
江洛仰着脖子高声尖叫:“不要,我、我只是……”他大口大口地汲取着周围稀薄的氧气,“没、你别掐我,我什么都不做。”
可离开了邱河手的自己,心里又莫名感觉空落落的,他蹭过去,身子紧紧贴在邱河的肩膀上,可怜巴巴地问道:“你生气了?”
邱河:“你怎么知道杨采生有那样的癖好的。”
手心下是白嫩的皮肤,也是纤细脆弱的脖颈,他现在的异能等级已经全部温养好了,甚至比重生前还要高一个等级。
只要他稍稍用力,这只高傲的白天鹅就会无力地歪倒在他的怀里。
对于他的满满恶意江洛毫无所查,甚至还扬了扬脖子让他的手心划过自己的喉结,酥痒痒的身子立刻就软成了一滩水。
江洛声音磕磕绊绊,带着急促的喘.息:“他之前收了一个丫头,他以为把小丫头弄死了,下人们直接扔在乱葬岗了,后来丫头的哥哥把那个丫头救了回来。”
好不容易缓过气来的江洛深吸一口气,恢复成了富家公子哥的轻佻,搂着他的脖子,唇|瓣贴在他的脸颊上轻轻吹气。
“那个丫头的哥哥之前是因为要给家里最小的弟弟治病所以才会卖妹妹,可是他没想到妹妹不是去当使唤丫头去了,而是被人做了那种事,阴差阳错刚好我对那哥哥有恩情,他不忍心我嫁过去,便特特来告诉我了。”
不管他说什么,邱河都会相信,只是——
他抿了抿唇:“你真的把那杨采生和杨采佳关在一起了?”
江洛瞪着眼睛:“怎么,你们不是退亲了吗,怎么还这么关心他?”
邱河安抚性地亲|亲他的嘴角:“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他们到底是亲兄弟,你怎么这么——这么——”
江洛偏过脸:“那你去吧,现在去救人说不定还来得及,去的晚了杨采佳性命可就难保了,毕竟那房间里各处可都藏着各种见不得人的道具呢。”
邱河:“你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