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跟以前一样,然而,没有任何粘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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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线已修,谢谢宝宝们提出的意见。
所谓奸夫
lt;
肌肤之亲
(
泱暖
)
设想总是很美好,不再跟奸夫见面守住本心,但却慢慢地被现实击溃。跟贺宁煊半个月没有任何xìng_ài,这让她有点受不了。想念那种湿漉漉的感觉,想念夹紧双腿的难耐,想念从穴口到yīn_chún,全都黏上滑腻ài_yè。其实她并不贪心的,以前每晚跟贺宁煊亲昵,被他爱抚,哪怕用夹紧的腿根、翘起来的臀部或者温热绵软的yīn_chún来摩擦,都能给她莫大的快感。
他也没有给她施压,因为闻樱湿不起来的原因他其实比谁都清楚,于心有愧难道还能怪她不成?现在,反倒是她,鬼迷心窍锥心蚀骨一般想念淋漓的xìng_ài,想念下面水汪汪的自己,那种酥麻发热的感觉,要被狠狠填满才能缓解,所以她想念奸夫。
是贺宁煊把她的胃口养大了,huàn_qī是他一手策划的,还“好男人”地告诉她:不要有心理包袱。说真的,闻樱当初也很诧异,甚至有点生气,贺宁煊是个占有欲很强的男人,平常带她出去都不喜她穿短裙,又怎么会让别的男人碰她?或许是因为被逼的没有办法。
huàn_qī不仅进行,而且对象还比较优质,她碰上的男人是技术高超的那类,轻而易举就能让她湿透,修长有力的手指在她里面chōu_chā,ài_yè绵绵地淌出来,她蒙着眼睛都能听到那种“噗嗤”的腻声,甚至好几次都在他身下泛滥成灾。
非要说不怀念这种畅快的感觉,她自己都觉得假,不是不念,而是不敢念。
她第一次壮着胆子给贺承越打电话。
然而那边没有接起,但几分钟后,又回拨过来。
“你找我?”他的声音跟贺宁煊有些相似,不同的是他更懒散,磁性的嗓音像是刚睡醒,蒙上轻佻的喑哑。
“真的……之前都是你吗?”闻樱又问了这个问题,结果换来那边不屑的嗤笑,“我不是说过么,你试一试就知道。”
“你这种话很像诱奸。”
“一切都是你自愿才发生,闻樱,这明明叫男欢女爱。”
闻樱说不过他。
“你应该很久没做了吧?这阵子他很忙,又经常见别的女人,是不是?就算他不忙,也未必能让你酣畅淋漓,”贺承越压着声线勾引她,“但我可以,你试过的。”
她不自觉地轻轻咽了咽,害怕,但又有些控制不住。她太想念那个男人,依依不舍无法忘怀,甚至有一点喜欢他。
“我要在哪见你?”她问。
听到这句,贺承越露出一个迷人的笑,“很好。”
两小时后,车子停在别墅前,但闻樱坐在后座没有急着下去。
她问司机:“您知道这户主人什么来路吗?”
“不清楚,只知道很有钱,我每天要接送好几趟,一直到晚上十点。”
闻樱听出异样来,“好几趟?”心里有些不适感。
司机眼神飘忽,想往闻樱身上多打量但又不太敢,模模糊糊地“嗯”了声,“都是像你这样长相漂亮的年轻女人。”
闻樱顿时犹豫,忽然不是那么想去。但车窗突然被敲响,她扭头一看,外面正是贺承越。还不等闻樱说什么,他就把车门打开将她拉下来。
闻樱被他一直带到楼上,蓦地又生出些谨慎,“我怀疑你根本不是他。”
贺承越用力抓住她的手,轻佻地说:“两小时后你就知道。”
闻樱听完微微皱眉,轻轻挣脱她的手,并且开始往回走。
他伸出双臂,从闻樱背后拦腰抱住。她的身体很软,又散发着轻淡迷人的体香,他抱上了瘾,还愈发用力。
仿佛就是先前偷情的氛围,闻樱有一瞬间的恍惚,没有防备他,他双手从她的腰肢摸上来,还挑逗似的轻轻捂住了她的嘴。
“为什么要嫁给他?你知道,我等了你多久吗?”
他掌心温热,覆上来时,闻樱闻到一股非常浓郁的薄荷味。
有些奇怪。
“嗯……”闻樱抓住他乱动的手,“不要摸我。”
“他把你送给我,你没必要再留恋他。”
闻樱才怔愣一瞬,就被他抓到这个好时机,直接把她抱了起来。闻樱刚想挣脱,却惊讶地发现自己全身无力,浑身上下都有点酥软。
闻樱打了他一下,“你对我干了什么?”
贺承越怔怔地看着被她打过的手背,蓦地笑了一下,眼睛迷魅地眯了起来,“我会让你舒服的。”一伸手,把她推倒在大床上。
闻樱想要起身,但每次到一半只能“噗通”跌回去。
他笑了笑,转身端着酒杯过来,里面的液体呈现某种诡异的红色。
冰凉的杯沿抵上闻樱的唇,少许液体滑进她嘴里,舌尖尝到了苦涩的酸味。
“喝下去,它会让你非常快乐。”
“不……”闻樱扭头避开,竭力推拒。但她的动作幅度不大,仍然堪称秀气,或许也是因为使不出太大劲,他一把压住她,开始解她扣子,闻樱轻轻地喘息,眼见着他贴的越来越近。
她知道这是不对的,但只要一想到,他就是那个跟自己有过二十多次肌肤之亲的男人,闻樱就忍不住有感觉,下腹阵阵收紧、泛酸。
可能,已经湿了。
闻樱蹙眉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