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用这凶器直接贯穿她,闻樱自己毫不怀疑,身体会被他重重一顶,顶到两只脚尖都要踮起来。
私处的伤口虽小,但没有完全愈合,所以他并没有强行占有她,那勃发的yù_wàng就在她夹着的两片yīn_chún里进进出出,她身体摇晃,额头抵着墙,在热腾腾的水雾里,她看到那紫胀的圆头时不时顶出来。
她跟那男人也经常这样,在宾馆里,趴姿、坐姿
、跪姿,一定是把下体完全呈现给他,每次被那男人大力地揉捏、舔舐、摩擦,她就会淌出好多好多粘稠的ài_yè,下腹阵阵发酸、收缩,里面像个水泵,源源不断,汁水横流。
yín_dàng,她自己都觉得yín_dàng,但就是这样,被他爱抚下体,欲死欲仙。
这场xìng_ài,令她羞愧。
“宁煊,可不可以不用这个姿势?”她眉头纠在一起。
他轻咬着她的耳垂,“怎么?”
她的贝齿咬着下唇,表情纠结痛苦,欲言又止,最终只说一句,“我怕……”
他听完没有任何表示,继续掰开她的yīn_chún,她“嗯嗯”直叫,他抵着她后颈,狂乱地吻着,“别反抗,我不会顶坏你这里。”
近乎掠夺的强吻,她根本没有回避的机会。
“给我。”
那男人也说过一模一样的话,这难道不可怕吗?
闻樱让自己不要想,但还是控制不住乱转的大脑,想起奸夫,唯一的好处是,ài_yè出来了,而且会有很多,全都黏黏地沾染上贺宁煊的性器。
他